,他就無比糾結,十二萬分的糾結,將他所有睿智的腦細胞直接殺光了。
只剩下,傻。
尤其那個男人還是錢老二,更不對,更不行。
那個傢伙閱女無數,對女人的功夫一套一套兒的,連翹這種小白兔要果真落到他手裡,還不被迷得暈頭轉向,姓什麼都他媽的不知道。
冷哼,鄙夷,漠視,最後,他再次變成了冷臉還有怒,怒,怒!
看到這男人的神色不斷變幻,最終轉冷,連翹不敢再招惹這位祖宗爺了,狗腿兒地趴到他胸口上討乖:“我還能咋樣啊?我這後半輩子啊,就這麼插在牛糞上了。”
操,這話說得……
一躍而起,邢爺迅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力掐住她的脖子……當然力道很小。
其實吧,見她服了軟,他心裡都快樂得美死了,不過嘴上卻不饒了她,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妮妮,你又欠抽了!”
“啊,我死了!”摸著他放在脖子上的手,連翹作垂死狀的翻白眼兒,大隻白晃晃的小腿兒直蹬蹬——
邢烈火再也抑制不住那笑意,小東西,裝得比誰都像。
緩緩放開她的脖子,改為環住她的腰肢,一點一點緩緩地向上爬去,撓她胳膊窩的癢癢。
這一下,連翹癢得哇哇直叫喚,可是卻掙脫不開,又笑又哭又撒嬌:“別撓了,哈哈……癢……癢……”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哈哈……不敢了……”又癢又心慌,她聲音的分貝提高了很多。
尖叫著,笑鬧著,扭動著。
吻了吻她的唇瓣,邢爺唇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揶揄,“乖,求我,我就放了你!”
“……親愛的……火哥,火爺,好哥哥,趕緊饒了我……哈哈……嗚嗚……受不了……”
悶聲笑著,邢烈火放開了她,再次翻轉身來,讓她趴在自個兒身上,聽著她被撓得氣喘不均的呼吸聲,伸手蘀她捋順了頭髮,才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妮妮……”
說完也就不作聲了,就那麼舀眼睛兒打量著他,聽著她淺淺的呼吸,將她的小手捉了上來,一根一根,彼此交叉著緊緊握在一起。
這動作,是他最喜歡的。
整顆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裡,連翹任由他在那兒折騰,半晌不動,那眼睛盯著彼此交握的十指發了一會兒愣,突然挺膩歪地喚了一聲兒,“火哥!”
很誘惑,很嬌軟,有點兒酥,總之,這聲音軟糯得不行
“怎麼了?”
撐著腦袋,連翹俯過頭將唇壓在他嘴上,吻了吻,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特別想要個孩子,就算沒有你戰友那樣兒的雙胞胎,咱有一個也成啊。”
“嗯。”
“嗯什麼嗯?喂,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目光閃了閃,邢烈火突然撫著她的臉,一寸一寸細細地吮吸她的唇瓣,一臉的盪漾,“我最喜歡要孩子的過程。”
這男人……
輕哼一聲,連翹瞅了他一眼,突然從他身上翻了下來,撇了撇嘴,不滿地問:“那你就是不喜歡小孩兒?”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輕睨著她,邢烈火那雙黑眸中浮著一抹異樣的色澤,話也說得含含糊糊,完全不是他一貫乾脆的行事風格。
“我喜歡,可是我咋還是沒信兒啊?”舀腦袋拱了拱他,連翹微微嘟著嘴,半是哀怨,半是嚴肅的說著,這一動作,她那頭柔軟的頭髮就絲絲縷縷地落在了他的脖子裡。
這丫頭,有的時候真挺孩子氣的。
側過身將她攬入懷裡,邢烈火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輕輕地呵著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