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做我閨女也一樣?”
連翹笑著一把拍開他的大手——
“啥時候學貧了?”
緊緊摟著她,邢爺掌心的溫度越來越熱,心底的小怪獸直攛掇。
下一秒,他猛地將被子拉起蓋到兩個人身上,順勢又摁滅了壁燈,直接將女人按在被子裡好一頓折騰。
“來吧,妮妮,咱倆趕緊造人!”
“啊……你,手,手……討厭啦!”
“你不就喜歡我討厭!”
耳鬢廝磨間,臥室裡充斥著暱噥軟語,在那張大床依依呀呀的劇烈搖晃中,男人和女人湊在一起時發出的“夜晚交響曲”格外的動聽。
事畢,那一晚,他倆都睡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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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恐演習這聲兒雷打了很久,卻一直都沒有下雨。
這不,這回是終於要上演了。
作為紅刺特種隊的最高指揮官,邢烈火同志最近的工作壓力其實蠻大的。
這話要怎麼說呢?上頭太重視,拔的經費太多,四面八面關注的視線太多,到處虎視耽耽的眼睛太多,那感覺就像是紅刺的腦袋上,始終懸著一把大菜刀似的。
雖說演習的過程是早有預案的,可是沒到臨頭,誰又能知道會不會出什麼紕漏?
這時,天鷹大隊訓練場。
邢烈火穿著一身帥氣的叢林迷彩作訓服,頭戴特戰頭盔,臉上塗著偽裝油彩,全副武裝的站在訓練場的臺上。
那模樣兒,英氣勃發。
都說特種部隊晉銜是最容易的,立功多,立功高,立功快,可放眼全軍像他這麼年輕的軍人,別說的大校,上校都沒有。
所以,邢爺是唯一的,獨一無二的。
冷冷地雙眸巡掃著全場,挺拔而剛毅的身軀,嚴肅冷峻的表情,凜凜生威的站礀,渾身上下無不透出硝煙燃起的資訊,很明顯——
大戰在即。
所有參加這次演習的紅刺官兵都已經集結完畢,主要是以天鷹,天狼和天虎為主,現在,就等著他一聲令下開拔了。
冷風四溢,殺氣騰騰。
這是演習之前最後一次誓師動員大會,靜靜地佇立了片刻,宣傳幹事走上前來遞給他一個擴音喇叭。
冷冽地掃了他一眼,邢烈火擺了擺手,拒絕了。
大老爺們兒用什麼喇叭,他扯著嗓子喊著口令:
“全體都有了,立正,稍息,立正——”
唰,唰……
臺下,整齊劃一的軍靴聲,再多的人都只有兩聲,一切都表明了,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威武之師。
目光炯炯地望著臺下站立得比蒼松還要挺拔的紅刺官員們,邢爺繼續吼嗓子,聲音特別有震攝力:“同志們,多餘的屁話就不多說了,真正的戰爭就他媽一個字:殺!”
“殺,殺,殺——”
聽了他的號令,訓練場上很快就響起了一陣一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那感覺特別的熱血,紅刺官兵們,都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沸騰著,持續沸騰著。
“各單位注意,按預演方案——”
吩咐完後,他正了正帽子,精神抖擻地走到臺下,這時候,通訊員小跑著過來了。
敬禮後,小武說:“首長,軍演導演部來電話了。”
“怎麼說?”
“說,說八大軍區觀摩團,各大小軍事媒體……都會來觀摩報道……”
“操,是演習還是演戲!”
恨恨的低咒了一聲,他討厭死了這種形式主動。
“還有……首長……”
見小武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皺著眉頭冷斥:“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