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的舊標籤,而且正好是市長前妻失蹤的時候。關於這一點也是一個謎呀!”
“對。”
岡本和青木也無奈地扼腕相嘆。
“那個標籤是市長前妻登志子女士孃家、位於夕張郡慄山町矢野源藏先生的東西。所以我認為一定是登志子從家裡拿來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那時雄次就計劃了10年後殺人時利用這個標籤嗎?幹嘛又非要用‘雪乃舞’呢?用‘北之壽’會妨礙這個計劃的實現嗎?”
“大概這是兇手的一種心理吧。我認為至少希望這種事情離自己越遠越好。另外還有一點,‘北之壽’是地地道道的本地酒,在東京一文不值;而‘雪乃舞’在東京也有銷路,也許這是為了‘以次充好’賣自己的酒?只是一旦‘雪乃舞’追究起來,他們的這套把戲馬上就會暴露的。所以這也許是一時的打算。”
田代面帶難色,喝了一口涼了的茶水。
“我們還是從標籤再回到酒桶上來吧。”
青木插了一句。
“幹嘛他們非要把市長的屍體弄到東京?那樣不太危險了嗎?”
“這當然是為了證明市長被殺於東京嘛!如果在北海道發現了市長的屍體,那麼市長夫人和雄次馬上就會受到懷疑,他們為了‘摘清’自己,混亂搜查陣腳,就必須讓屍體‘出現’在東京。”
“從樣似海邊的倉庫裡送到橫濱的六個酒桶,是雄次委託運輸公司從北浦市送到樣似海邊的。只運一個就會引起懷疑。而如果運送六個酒桶就不會引起注意了。只是這六個桶酒要在東京找到銷路,開啟銷售市場是早川的任務。”
“那麼那具屍體是在飛機運來的一個桶中,還是火車運來的六個桶中?”
“也許是在六個桶中吧?”
田代答道。
“沒有送到角屋酒店?”
“對,他沒有讓運輸公司送。因為他擔心漏餡。因此他需要一個真有酒的酒桶。也就是說,為了便於‘更換’,他必須有七個酒桶。而且到達機場後要由早川取走。另外運到橫濱車站丸通運輸公司的、放了屍體的酒桶也要由早川取走,這樣一來就要花費時間。於是早川便從杉並舊車交易市場買了一輛車,並又花了一個小時到達羽田機場,取了酒桶後3點半到達丸通公司;把酒桶調包後4點20分到達了角屋酒店。”
“原來這樣!”
“這裡有重大的一點。就是早川準二無論到什麼地方,都開一輛小貨車和穿一件工作外衣……我特別仔細地搜查了市長的屍體運至現場的路途,都沒有發現計程車和摩托車的目擊者。但由於那種客貨兩用的小貨車太普遍了,反而沒有人去注意而成了盲點。”
“我還有一個問題:在北浦市的雄次必須把要運送市長屍體的通知告訴早川,而這一切還要取決於雄次必須有把握在樣似的倉庫殺死市長。”
“是呀,在這一點上他們肯定有聯絡的方法,通知對方是否完成了殺人計劃。我記得早川在12號接到過一個電話。因為11號是從樣似把酒桶送到鐵道運貨處的日子。這個電話肯定就是通知。由於早川估計市長十有八九必被殺死,於是他便尾隨市長來到東京,尋找埋藏市長的地點。”
“那麼早川在橫濱到處變換住宿地點是為了這個嗎?”
“因為他要等待車站到貨的訊息,加上警方開始調查市長的去向,他在一個地方住三個晚上極易引起懷疑。為了小心躲閉不必要的麻煩,他住一個晚上換一個地方也是常用的方法。”
四
“秘書有島根本沒有發現酒桶一事。恐怕他認為市長是在去羽田的中途被早川殺死的,然後又將屍體運到了現場。但由於警方在調查這條線路上沒有發現可疑的計程車和摩托車,而且小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