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還會無動於衷?我要查,要報仇卻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
陳嬤嬤看著笙歌眼底的堅定,終是低低的嘆息一聲,而後說道:“當年蘇夫人難產,當日大夫人便請了大師過來,大師給您批命說是您命中帶煞,克父克母,會給血親之人招來災禍。在您滿月之後,大夫人便送您去了莊子上。而當年伺候蘇夫人的奴婢,在您被送走的那天就已經死了兩個,其他的倒是沒出事,但都被大夫人安排在了浣洗院那樣的地方。”
“那些人如今還能找到嗎?”
陳嬤嬤點點頭,笙歌擺擺手正準備讓她下去,陳嬤嬤卻又補充道:“姑娘,當年死去的那兩個一個叫惜花一個叫惜憐,聽說那個時候惜花已經嫁了出去,蘇夫人還做主讓惜花的女兒脫離了奴籍。”
笙歌輕輕開口道:“謝謝你,陳嬤嬤。”
陳嬤嬤沒有說話,退下了。
第二天,笙歌起身用了早餐,便聽到有人過來,說是地下錢莊的人到了,如今正在府裡大堂賴著不走呢。
看這個樣子,笙歌也清楚,雲忠怕是沒有籌集到銀錢。
她用帕子擦了擦嘴,然後道:“我們也去那邊看看吧,這幾個月我這裡也存下了十幾萬兩銀子,必要的時候倒是可以用來救救急!”
“姑娘不可,那些人都是些粗人,我聽說他們身上可都帶著刀劍呢,到時候若是傷著您了怎麼辦?不行不行!”弄影阻攔道。
笙歌卻是不聽,帶著陳嬤嬤和春杏兒趕到了那邊。想容和弄影都被笙歌留了下來。
笙歌走後沒多久,那邊牆頭就出了一個人,他動作嫻熟的跳下牆頭,眼尖的弄影一眼便瞄到了,“越公子,您這翻牆的技術可是越來越高明瞭!”
越墨華嘆氣道:“沒辦法,一牆之隔,猶如天涯海角,叫我好生四年,只能翻山越嶺的過來了。你們姑娘呢。”
“府裡出了點事,姑娘已經過去了。”
越墨華一想便知道是什麼事了。
主院那邊還在僵持不下,雲忠見到笙歌過來了,便拉下臉不悅的訓斥道:“你怎麼能來這裡?還不趕緊回你的院子待著去?”
“父親,如今府裡出了事,我也想為府裡做些事情。”
笙歌話音剛落,那地下錢莊的老闆便開口道:“令千金說的不錯,難得她有這份心。我這裡有個提議,不知道伯爺以為如何?”
雲忠看向錢莊老闆,問道:“什麼提議?”
錢莊老闆一笑,眼睛看著笙歌開口道:“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只是,若是我能與伯爺結成翁婿,這麼些銀子倒是好商量。”
雲忠瞧著這錢莊老闆一直都在盯著笙歌瞧,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人分明就是看上笙歌了,雲忠還未來得及張口,那邊雲義已經吼道:“不行!你難道還想讓我雲府的姑娘給你做十三姨太太?這事我們絕對不會答應的!”
錢莊老闆也不惱怒,只是淡笑著說道:“拿好,還銀子吧。”
雲義被憋了個滿臉通紅,指著錢莊老闆罵道:“你——你欺人太甚!”
“不敢當,只是欠債還錢罷了。”
“你放屁!”門口忽然爆出這樣一聲粗口,越墨華氣的滿臉發烏的站在門口,心想自己果真來的夠及時,否則媳婦什麼時候跑了都不知道!
雲忠見是越墨華,面上先是一喜,而後又是疑惑,他是從哪兒過來的?一個婢女在雲忠耳邊耳語了幾句,雲忠聽完,皺著眉滿臉黑線的望著越墨華和笙歌二人。
其實,這丫鬟倒也沒說什麼,不過是將越墨華到底從哪個方向過來的給雲忠說了一下,雲忠自然也就猜到了,這廝竟然是從蓮香院那邊過來的!
錢莊老闆被人指著鼻子一通臭罵,心裡火氣頓時便起了,怒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