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著也是個斯斯文文的,怎麼說話這麼粗鄙?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我各憑本事,張口就罵人,哪家教出來的?”
越墨華站在笙歌的身邊,“呸”了一聲,然後說:“狗屁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跟笙歌已經訂了親了,再這樣說話小心老子的拳頭!”
“粗俗!野蠻!”
雲忠苦著臉,終是說道:“我家六女確實已經定親了。”
“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還銀子吧。”
“能不能…能不能寬限幾日?”
錢莊老闆卻是笑道:“幾日是多少日?我們是開錢莊的,可不是辦慈善的!”
雲忠也是一臉為難,他看向了雲義,不是說今日一定到的嗎?怎麼這都這會兒了,還是看不見人影?
兩下正僵持著,那邊孟府終於來人了。
“雲伯伯,冒昧來訪還請莫要見怪。”孟錦城抱拳問好,然後又看了看四周:“原來是越兄,你怎麼也在此?”
越墨華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瞪著那錢莊老闆,敢跟他搶女人,不要命了麼?!
笙歌卻感覺更加奇怪了,這孟家來的倒是快,再一看越墨華跟孟錦城是老早就相熟的,難道是越墨華請過來幫忙的?只是看著越墨華的表情,卻又不太像。
雲忠見到孟家的人就是見到了救星,他笑著將孟錦城請到了上坐,又吩咐婢女上茶。孟錦城對錢莊錢老闆道:“錢老闆,這雲府欠下的銀子都由我們孟府歸還。您這會兒回去,明日一早便去清河我孟家錢莊取銀子便是,往後不得再來騷擾雲府。”
他過來本就是要銀子的,現在銀子也還了,這兒也就沒他什麼事兒了。他只沉著臉說道:“希望孟府能夠說得出做得到了。”
“這個還請錢老闆放心,我孟府還不至於為了區區千萬兩銀子就帶著這麼多人上人家府裡鬧事,丟份!”
這句話明顯是要諷刺這個錢老闆的,錢老闆重重的“哼”了一聲,拂袖離開。
然而,在經過笙歌身邊時,卻還不死心的朝著笙歌笑了笑,笑容中透露的猥瑣讓一直注視著錢老闆的越墨華氣的血衝腦了都快!
他掄著拳頭上去就給了那錢老闆一拳,嘴裡還罵道:“再敢亂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錢老闆被一拳打的懵了,半晌回過神臉色鐵青,他瞪著雲忠道:“在下倒是不知,伯爺府上的客人這般能耐!”
越墨華給身邊的兩個護衛使了個眼色,然後才說道:“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京城越府越墨華!想報仇,去京城啊。”
錢老闆以前也混過黑,自然瞭解這京城越府是個什麼樣的人家,那是連孟家都得罪不起的人家,他只能將這口氣給忍了,帶著人回去了。
雲忠看著地下錢莊的人都走了,在心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孟錦城千恩萬謝,若非他是長輩,都要給人跪下了。
“我痴長你幾歲,你既然叫我一聲雲伯伯,我也就託大叫你一聲世侄。只是,雲府欠下的那些銀兩,我怕是一時間難以歸還了。”
孟錦城擺擺手:“雲伯伯您也知道我們家在清河只是個商戶,說時間這次前來相助,也是祖父的意思,祖父還說若是咱們兩家能夠結親,那些銀子便是聘禮。”
“什麼?”雲忠有些驚訝的問道。
“雲伯伯不同意嗎?”
雲忠有些為難的說道:“不是不同意,只是如今我們雲府的女孩未出嫁未定親的便只有二丫頭和五丫頭了,何況……”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這樣的感覺弄得就好象賣女兒一般,他實在很難接受。
孟錦城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這與雲家結親也是有其他方面的考慮的,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喜歡的人,不論娶誰,他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