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過程,不能落地沾灰,累死他也辦不到。
乾脆自己一併包了下來,“得,剩下兩天,我來便是,不用告訴了了。”
無憂也不忍心惜了了那小身板被油缸給壓拆了,沒有異議。
無憂和開心正準備出府。
管家領了女皇身邊的一個嬤嬤小跑而來。
嬤嬤懷裡抱了一小缸香油。
說最近也覺得諸事不利,所以也想去報國寺去去邪,所以求了女皇,女皇允了她。
但她不熟悉道路,所以與郡主一起前往,來回路上還能服侍郡主。
無憂暗呸,分明是女皇怕開心和寧墨關係交好,在送油的路上折騰那缸油,乘機報復,使驅邪失去效用,才叫人來盯著。
正想尋個藉口把她打發了。
開心卻不想生事,引女皇起疑心,又不肯離府了,道:“跟著就跟著吧。”
嬤嬤一疊聲的道謝。
無憂的眼神都能把開心剜下層皮來。
開心將自己從上看下到,不明自己哪兒不妥,又見嬤嬤偷眼望來,不願節外生枝,背了油缸就走。
無憂鼻子裡哼了一聲,暗罵,“蠢得象豬,累死你活該。”
有人跟著,出了‘常樂府’也不能象昨天一樣喚馬匹馱油,只能實打實的去報國寺。
無憂惱開心死心眼,既然他要吃這苦頭,就讓他吃個夠。
在路上一個勁的說,昨天洪凌如何如何厲害,硬是沒讓缸子落地,沾上泥塵。
開心剛剛回府,就被揪了出來,哪知道洪凌和無憂昨天的那些貓膩。
加上他與洪凌又是常斗的,聽說洪凌能行,他又哪裡肯服輸。
雖然只走到一半的路,已覺得吃力。
心裡卻迷惑,洪凌那小子,何時長能耐了?
暗覺有詐,但一來有女皇的人跟著,二來看不得無憂那副小人嘴臉。
為了爭口氣,悶頭死撐。
好在開心是從小訓練長大的,耐力比常人高出不止一點半點。
竟硬是咬牙支撐到了報國寺。
到了報國寺門口,無憂進去受完法式出來。
見開心背抵靠著牆,油缸放在膝蓋上,十分吃力,但仗著一口硬氣強撐。
隨無憂一起出來搬油的僧人都感到極為詫異,眼裡露出驚佩之色。
沒說什麼,七手八腳的抬了油進去。
無憂將他瞅了一眼,又一眼,上了不凡差人送來的馬車。
開心一頭栽進馬車,倒頭就睡,任無憂怎麼踹他也不搭理。
無憂不知是不是在來路上說多了洪凌,惹了他不高興。
瞥了嘴角,活該,看你還逞能不逞能。
第二天,女皇仍差了個嬤嬤來盯著。
無憂肚子裡罵了千百遍。
開心休息了一夜,已經沒有疲憊之態,加上想著等送完這一趟油,女皇就能滾蛋,精神反而比昨天更好了些。
這一趟,路上走得反而更快了不少。
無憂等法式做完出來,看見開心仍象昨天一樣,背抵著牆,用膝蓋頂著油缸。
僧人們對他越加的佩服;連聲道:“公子如此誠心,一定能感動佛主。”
開心見他們盡站著放馬屁,也不趕緊把油抬走,心裡罵著娘,臉一沉,烏雲滾滾,沒好氣地罵道:“去你 孃的誠心這油,你們要還是不要?”
僧人這才發現馬屁拍在了馬蹄上,哄擁而上,七手八腳的把油缸抬起,一溜煙地走了。
無憂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問道:“不累嗎?”
“累啊。”開心累得氣都懶得喘;活動著麻木的手臂。
“累,為什麼不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