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使勁兒掙扎著,她狠下心咬破了他的舌頭,鐵腥的氣味在兩人的口中瀰漫,容恆雖吃痛卻還是閉著眼睛細細地吻著她,不激烈也不含糊,長長的睫毛閉著,似乎根本不為女人的反抗所動。
蘇以荷看著容恆的樣子,眼角溢位了淚水,容恆拖出她的舌頭用力地吮吸,舌頭盡情地挑逗她,蘇以荷欲哭無淚地有了反應,她身上猛地一僵,容恆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開始動作,蘇以荷閉上眼猛地推攘著他,並且做出噁心的症狀。
容恆放開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沒關係,既然不適應,我們慢慢來,每天訓練幾次,總有有一天你會再次接受我的。”容恆撫摸這蘇以荷因為這話僵硬的背,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
他不信她能一直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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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大廈中不起眼的一座樓裡的毫不顯眼的屋子外,蕭別匆匆忙忙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屋子裡還有幾個面色兇狠的男人,個個臉上陰沉至極。
蕭別脫□上的外套,將帽子摘下來。
“最近查得特別嚴,媽的!容遠那小子就像是條打不死的臭蟲,一直找人跟著,害得老子都不敢輕易出門!”
屋裡額角有塊胎記的男人橫著眉,“蕭別,是你說的已經安排好後路了,我們弟兄幾個為了救你可是連命都不要了,現在連家裡的人現在都被監視住了,你說怎麼辦?!”
“急什麼?!他們又沒有犯事兒,老子把錢都送過去了,只要你們幾個逃得遠遠的,警察能拿他們怎麼樣!我不殺了那兩個兔崽子我就不解氣,老子是因為他們才弄到這步田地,我好不容易找到那個娘們跟來了,就是為了引他們上鉤,放心地等著吧,容遠知道我的行蹤肯定是要過來的,至於容恆,有那個女人在,不怕制不住他!把他們兩個做了,我們就痛痛快快地走!”
“好,你說話算話,我們幹了這一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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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恆來到廣州已經兩個月了,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事事。
蘇以荷看著心焦,卻又拿他毫無辦法,蘇以荷看了看容恆安靜地坐在那裡盯著電腦,有好幾次她悄悄地跑掉,可容恆就像是在她身上裝了定位器,每次她還沒有跑遠又被他狠狠地擰回來。
可是,蘇以荷坐在沙發上摟著腿,到底要怎麼辦呢。
容恆對著螢幕看到蘇以荷在沙發上看他,他看著螢幕裡靜謐的她,心裡倍感鬱卒。
她怎麼就是不妥協呢,若是以前,他會不管不顧直接把她壓倒讓她說不出話來,可是現在,他不能那麼魯莽,只能慢慢地跟她磨。
怎麼才能把她再次拿下?容恆皺著眉看著電腦上的曲線圖揉了揉眼睛。
看著影片許久他突然腦門一亮。
晚上,容恆做好了飯,拿出一瓶紅酒放在桌上。
他拽著蘇以荷的胳膊走過來,現在她已經不需要他的餵食了,他把酒倒了滿滿一杯遞到她面前,先讓她吃飯,等她吃了半碗,容恒指著她面前的酒,“喝了它。”
蘇以荷低著頭不說話,她不知道容恆是要幹嘛。
容恆見她遲疑,低低地笑了笑,“看來還沒有傻嘛。知道這是酒,不能喝?”
蘇以荷動了動,端起酒喝水似的就往肚子裡灌,喝得太急猛然被嗆住了。
容恆拍了拍她的背,然後又倒了一杯遞給蘇以荷。
蘇以荷這回開始後退,像是嚐到了苦頭,再也不願意喝了。
容恆看著她害怕退縮的模樣,收回了手,“你不喝,我喝。我喝醉了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
然後容恆開始一杯杯地往肚子裡頭灌酒,他每倒出一杯就指指蘇以荷面前的一杯酒。
蘇以荷開始縮在沙發邊不過去,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