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現在壓下去了,現在整個H市大半的人,恐怕都看到了。
剛才我來的時候,還聽見不少病人和護士,都在小聲議論呢。
總之,目前這個情況,必須得儘快解決了,不然對你和大嫂的名聲都不好。
還有分公司成立初期,對公司也是會有一定影響的。
其實,我看了網上新聞,特意去查過那個他們口中的寧夏,還真是跟大嫂一模一樣呢。
如果不是你朋友,說句實話,我也懷疑,畢竟之前,我從來……哈,我開玩笑的,大嫂怎麼會是他們口中的寧夏!”
裴爵可能是見兩人臉色都不好,就找個藉口走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發生!”靳斯年瞬間就沉了神色:“看來根本就不是交通意外,而是人為!”
抬眸看向寧夏,眸色有點冷:“你覺得會是誰?”
“我……”
“別說你不知道!”靳斯年聲音也冷了幾分:“寧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彷彿會讀心術一樣,他又道:“否則,你怎麼會不相信我說了會幫你復仇,而私自行動,故意接近杜子恆,刺激姚靜,換來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
像是很生氣一樣,他眸色越發的冷:“如果那天我沒及時趕到的話,你知道是什麼結果嗎?你該不會以為,我把大權交到你手裡,就是讓你為所欲為的吧?”
“……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寧夏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似得,低垂著腦袋,虛心認錯。
是她低估了姚靜的手段,竟然敢在靳斯年的眼皮子底下,下那樣的黑手。
“你沒想到?”靳斯年冷笑:“你不是沒想到,只是太沒耐心,太自以為是!我把公司交給你,是想試探下,你的耐心,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咳咳咳……”
捂著心口,他咳的臉色漲紅,寧夏趕緊上前,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來,喝口水……”
靳斯年卻是一把抱住她,緊緊的擁進懷裡,心有餘悸的道:“寧夏,我拜託你,下次在做任何決定之前,能不能先考慮一下,那些關心你的人的感受,我和小東西,都不能沒有你!”
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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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
看著鏡中,那猙獰可怖的半邊臉,執意說不能在杜家久待,會讓人說閒話,而回到寧家的姚靜摔碎了這些天,不知道第幾面鏡子。
她就好像是瘋了一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鏡子摔了,還讓傭人再送來,然後繼續摔,週而復始。
這麼做有一半的原因,是她真的接受不了,另一半則是在做戲給杜子恆看。
為了博取他的同情心。
聽著外面,吩咐傭人在大半夜叫來的杜子恆擔憂的呼喚,姚靜的心酸澀難忍,慶幸他對自己還在意的同時,心底湧上來的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可悲。
同情,畢竟不是愛情,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愛她愛的暈頭轉向,自己隨意一個謊言,都為之瘋狂的杜子恆,對她只剩下同情了呢!
眼神一凜,即使是同情,她也要霸佔他一輩子,之前能愛上她,以後也會再愛上的,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她一定會讓杜子恆再愛上自己,一定!
“靜,你快開門,不要傷害自己……”
門外杜子恆還在狂拍門,姚靜深吸一口氣,開啟門。
“你流血了!”杜子恆打橫抱起,赤著腳,腳上被鏡子的玻璃渣子,迸射的傷痕累累的姚靜,眸底的心疼,真真切切。
把她抱上床,命人拿來醫藥箱,而她就像個木偶娃娃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處理好她的傷口,杜子恆看著她呆滯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