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山聽到這兒,心裡直覺就是他們又要幹架,立刻拉起一邊聽得稀裡糊塗的端端出了門,臨出門之前還對顧三說了一句,“不許把我的沙發弄髒!”
顧三看著簡二笑,笑得簡二的腿條件反射似的抖,“那就控制不住了。”
說完,把簡二撲倒了。
簡二被親的頭昏腦脹,手腳上的反抗全部被顧三輕易化解,那三天下來,簡二身上的那幾個點在哪兒他一清二楚,幾番挑弄,簡二就潰不成軍。
簡二喘著氣,嘴上還是要逞強:“你那打樁機今天還能用嗎?做個三天,得休整上三個月吧。”
顧三氣極反笑,“寶貝兒,你怎麼不親自來試試呢?”
等宋容山帶著端端在外面晃盪了好久回來,就發現他家布藝沙發上的沙發套不見了。
宋容山:“。。。。。。”
簡訊過來,宋容山一看,顧三說:“明天我還給你一套新的,不,兩套好了,你和那掉色生物也許有用。”
宋容山:“。。。。。。”
考試周過去幾天後,寒假開始了。
Y大的同學陸陸續續地回家了,每天都能看到拖著行李箱的人,還有不分時間的行李箱那倆軲轆碾在地面上的聲音。
宋容山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沒有地方可以去。
美院組織了一次水鄉寫生,自願參加,老楊作為帶隊的會提前聯絡好價格公道的旅店。
好死不死,水鄉的地點就定在了烏鎮。
宋容山遲疑了很久,但是最終還是決定去參加了。
因為組織很鬆散,一些同學還帶上了男女朋友,反正旅店的錢都是要自己出的,全當寒假遊玩了。
宋容山就把端端帶上了。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端端趴在床上刷手機,宋容山抱著本書看。
這個時候睡衣也已經從原來的棉質格子睡衣換成了珊瑚絨的睡衣,端端的兩隻小腳一晃一晃的,白得發光,像是浮在空中的兩條魚,宋容山用手輕輕拍在她的腳上,“別晃了,我眼睛都要花了。”
端端就委委屈屈地把腳放好。
宋容山放下書,在她的腳背上摸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都凍成這樣子了,還不放到被子裡來。”
端端抿了抿嘴唇,把腳放到被子裡了。
幾秒鐘後,宋容山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上放了一雙滑溜溜又冰冰涼的小腳,腳趾頭微微蠕動,一點一點抵到他的腰間肌肉上,又倏忽滑開,跟兩條魚似的。
宋容山看著書,面上不顯,手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腳,端端掙扎了兩下,宋容山就握住了她的腳踝。
端端就放棄了。
宋容山的手慢慢抱住她的腳掌。
小姑娘的腳真小,不是很柴跟條帶魚似的,軟嫩的一層皮肉緊繃,握在手心裡剛剛好。
宋容山作妖,拿指頭輕輕地撓端端的腳底,端端驚得大叫,腳上發力,一腳就踹到了宋容山的小腹。
宋容山:“。。。。。。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他慢慢地吐出一口氣,弓起腰。
端端嚇壞了,從床上翻起來,扒開他的衣服要去看,被宋容山一把按住了。
端端囁嚅著嘴唇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的,你別生氣啊。疼不疼啊我摸摸。”
宋容山可不敢讓她摸,只是打趣她,“你讓我親一親,我就不疼了。”
端端特別順從地把腦袋湊過去,親了宋容山一下。
宋容山一把扣住她的腰,抱著她親起來。
端端今天不知怎麼的有點抗拒,拿手硌著他的鎖骨,“別。”
宋容山沉聲問:“怎麼了?”
端端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