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狂熱的愛,那是無法割捨的愛,那是令人狂亂的愛。亂了的是心,瘋狂的是人,沉淪的是情。
不知過了多久,軒轅勁終於放開了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唇。他將秋的一條腿架在他的肩頭,碩大的兇器的頂端瞄準了又紅又腫血肉模糊的密x入口。
“住手,你這禽獸!”秋糾集起全身的力氣,揮起右手向軒轅勁的臉上打去。可是沒有了武功的手臂竟是如此無力,揮出的手已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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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從看到你的那一天起軒轅勁的理智就已經耗盡了。朕想好好愛你,是你不肯,是你不要,是你把朕的真心隨意丟棄踐踏,是你逼朕化為禽獸的!”撕心裂腹的叫著,軒轅勁一個挺身,昂然的粗大凶器貫穿了狹小的密x,在血的潤滑下粗暴的挺進著。
突如其來的暴力擴張讓密x周圍的肌膚再次應聲而裂,劇痛讓秋試圖推開對方的身體,好逃離這非人的折磨。無力的反抗只能加重軒轅勁的怒火,將反抗的雙手壓在頭頂,腰向上一頂,兇器已挺進了密x的最深處。
秋懸空的身體無力的貼附在背後的木柱上,支撐他的只有密處結合的一點。疼痛,灼熱,羞恥,被撕得粉碎的自尊,在種種交織的情感下,在無奈的悲鳴下,他一次次昏厥過去,又一次次在軒轅勁的粗暴中醒來。
明明是如此親密的交和的兩個身體,卻沒有人可以觸控到對方的心。
暴力的交媾一次又是一次的進行著,那是佔有的儀式,刻印著只屬於帝王的印記,宣佈著無法實現的愛情故事……
第六章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幼惜輕輕撫摸著紙箋上早已乾涸的墨跡,永不幹涸的,是洗刷臉龐的兩行清淚。抬手拭去模糊了視線的淚水,她珍而重之的將紙箋收進了攤放在床上的包裹中。這是從前秋隨手寫下又隨手丟棄的文稿。他大概早已忘記了它的存在,有一個女孩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小心收集著這些文章。
視線停留在另一張泛黃的草紙上,當中歪歪斜斜的寫這三個大字:宋幼惜。不由得,撫摸著自己的右手,唇角勾起,少女的微笑。
還記否?還記否?曾是春風令人和。
隨父親入京等待選官的那個春天,自己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京城的繁華,川流的人群,精美的樓宇,如今能記取的,只是遙遠模糊的印象。唯一日益清晰的,只有他明媚的笑容,一如春日下的和煦……
入京不久後,容貌嬌媚的姐姐戀愛了,少女羞澀的笑容掩不住甜美的幸福。可是父親卻總是擔心的暗地與母親低語:“四王爺是何等身份的人?我們高攀不上的,何況他……”
後來她從僕人的竊竊私語中才知道,讓姐姐露出那種笑容的他竟是當今聖上的胞弟,更是個風評不佳的公子爺,來自於高貴身份的嬌縱任性讓他橫行京城。
“那他做了什麼壞事嗎?”她問。
父親皺皺眉,說:“他不愛國,不愛百姓。男兒身在朝堂怎能不時時心繫百姓福祉,社稷興衰?”
她不敢頂嘴,卻一臉茫然。他要娶的是姐姐,只要愛她又有何不可?
綾羅綢緞,珍珠異寶,一擔擔的彩禮堆滿了大堂,父母含憂點頭答應了四王爺的求婚,姐姐含羞躲進了繡樓,敲不開情人大門的他熱切的凝望著窗後纖秀的身影,像每一個熱戀中的男子,久久,久久……
而自己,只能透過書房的窗扉,凝視著秋白玉的臉龐,俊秀的身姿,還有,與生俱來的高貴。那日的他,像夏日午後的白蓮花,似乎迫不及待的要為情人綻放他的全部。
天色忽而陰沉下來,細雨打溼了他的衣衫,黑亮的髮梢掛上了晶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