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月復一月的用自己的鮮血來交換?”
“一個可以陪著我一起長大的小姑娘,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了。”寧墨又夾了些菜到她碗中,“我不想她死去。”
他說完,默默轉身緩緩離開。
無憂捧著碗,心裡沉甸甸地,“你是說,如果我不喝這血,你們的交易就會中斷,那麼她也會死去?”
他停下,不敢回頭看她的眼,怕被她看出蹊蹺,“是。”這話算不上騙她。
“難道她象你母親一樣,被囚禁?”
“不曾。”
“不曾?”無憂有些意外,“難道她也有什麼不治之症,需要依賴別的什麼?”
“是。”
“難道連你的醫術也沒辦法救治?是綠鄂嗎?”腦海中浮現著綠鄂痴痴傻傻的模樣。
“我並不萬能。”寧墨將這話題打住,“快吃吧,一會兒要上路了。”
無憂聽著漸去的木軸聲,以往不忍心中又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他對她的身體也是再熟悉不過,他知道怎麼能讓她最快的張口,又知道怎麼能讓她產生些無法抑制的快…感,不自覺得吞嚥。
寧墨出了房間,回頭看著掩上的房門,唇上還帶著她唇上的微冷,口中血腥中還有她口中的芳香,這一切都是他熟悉而懷念著的。
抬手起來,指尖輕撫滾燙的唇,方才雖然是無意而為之,與她親近的那瞬間,心裡的悸動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眼前的門板漸漸蒙去,又看見神巫抱著小小的她,出現在他面前,“她長大後會是你的妻子,是可以一直陪伴著你的人,你願意用一半的血來救活她嗎?”
那時的他經歷了母親的慘死,雖然身邊有乳母和義父,但他們表面上是他的父親,實際上卻是他的家僕,他們小心的撫養著他,把會的全教他,可是他們的這份小心卻讓他更加孤獨,更加懷念死去的母親和哥哥們。
神巫將她的小手放在他手中,雖然那時還不懂妻子真正意喻著什麼,但他握著那支冰冷的小手,卻如同在孤寂的寒夜升起一個溫暖的火堆。 眼前的幻影漸漸淡去,仍是冰冷的門板。
他慢慢垂下眼瞼,這樣的他還能做得了她的丈夫嗎?
抬頭望向遠方天空。 “憂憂,你叫我等,可是這樣的我真的還能等得到嗎?”
385 看熱鬧
鳳止用扇柄挑開車簾,睨了後方遠遠跟著的另一隊人馬一眼,邪媚一笑,“你是故意的?”
不凡將手中黑色棋子,按上棋盤,淡然道:“一心二用,這局你輸定了。
“輸了,不就給你跑個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鳳止仍眺望遠處馬車,可惜那車遮得嚴嚴實實,看不見車裡情景,“難道你是想借這機會,見她一見?”
他此時心思全在後面那輛馬車上,至於這局棋的輸贏,反而看得淡了。
胡亂落了一子,又湊臉到窗外,全然沒發現,自己的棋子把自己堵死了一大片,“她可見過你的真容?”
不凡望著棋盤搖了搖頭。
“沒見過?”鳳止更來了興趣,落下車簾,坐了回去。
“我是想說,今天這棋不下也罷。”
鳳止怔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已成了死局。
他不在意輸贏,但真的輸了,卻打腳底升起一股寒意,“你想要我做什麼?”
“暫時沒想到,等我想到再告訴你。”不凡收拾著殘棋。
“喂……喂……不帶這樣的。”鳳止護住棋盤,不凡鬼靈精怪,越是不說的事,越是難辦。
不凡笑笑不理睬他。
馬車停下。
鳳止拋開車簾,“怎麼回事?”
“稟王爺,公子,前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