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無脾氣。
所以在離開之前,他也問了一句話。
在碑廬四周繚繞的清風裡,郭恩與木怒的臉無比通紅,一片潮熱。
……
……
來到第十一座天書碑前,終於清靜,廬外不遠處有條清澈的小溪,水聲淙淙很是好聽。
以陳長生的修為境界,並不知道數名天書陵碑侍正在遠處注視著自己。
紀晉的臉色極為難看,那夜為了幫助鍾會破境解碑,他的損耗極大,很難恢復。
年光看著陳長生向溪邊走去,沉默不語,心情極為複雜。
國教吩咐他在天書陵裡照拂陳長生,他沒有做什麼,因為無論之前還是今日,都用不著他做什麼。
很多年前,他是宗祀所重點培養的學生,卻被國教學院裡的那幫天才們壓制的艱於呼吸,最後萬念俱灰,才決意入天書陵為碑侍,今日看到陳長生連解十座天書碑,他很自然地想到當年國教學院的那些故人,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有些惱怒才對,但不知為何,他竟有些欣慰。就像十餘年前,他知道國教學院裡那些曾經壓制的自己無法喘息的天才們盡數被殺死之後並沒有覺得高興,反而有些傷感。
一名碑侍說道:“他是十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