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越發笑的明豔:“這個我到知道,必定實在隔壁書房正睡的好,是你找錯了地方。”恩和笑著起了身出了屋子,又去了隔壁小一些的書房,書房裡沒點燈,恩和又是先進去的,已經帶了胤祚出來安頓著好似半昏迷著的他躺在了床上,才有丫頭點上了燈,眾人看見了正在熟睡的胤祚。
於是一切基本都得到了較為圓滿的解釋,玳瑁自編自演了一切。
玳瑁看上去極其不能相信,有婆子抓著她的胳膊壓著她,她不停的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雖然中間胤祚忽然消失她是被驚嚇住了,但棋既然已經出了就不能反悔,否則一切都就白做了,她便自編自演了一出,即便後來胤祚說沒有碰她,但她為了證明清白都碰死了,難道恩和還會相信?只要她們夫妻離心,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但她萬萬沒有料到,只是一點小小的疏忽,她就被逼到了角落裡,恩和那雙銳利的眼,盯著她看的時候,她覺得一切都被看穿了,真的是前功盡棄!
恩和還擔心著胤祚,讓人把玳瑁壓下去好好關起來,又讓人去叫了太醫給胤祚看病,太醫來了把脈,他自己好像還不大好意思說,聲音極低:“中了□,又沒釋放出來,憋暈過去了,沒有大礙。”
恩和的心情經歷大起大落,這會本有些疲憊,被太醫這口氣說的差點笑出聲,到莫名的來了精神,笑著讓太醫開藥,又讓人下去煎藥。
她自己坐在胤祚身邊,摸了摸胤祚的臉頰,又心疼的嘆息了一聲,傻子一樣。。。。。
胤祚是半夜熱醒的,醒來見著自己在空間裡,恩和正赤身**的坐在他身上擺弄著他的□,見他醒了,越發妖嬈嫵媚了起來,親著他的兩個紅櫻桃,又發出嬌媚的喘息聲,胤祚身上還有藥性,哪裡受的住這樣的挑逗,扶著恩和的腰身直接坐了下去,兩人都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聲。
也不知是不是藥效的作用,兩個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放縱,原本還在屋子裡面,後來就直接站在了外面,陽光正是燦爛,透過茂密的樹葉斑駁的落了一身,恩和扶著樹幹,胤祚在她身後大開大合,撞的她大叫出聲,胸前的美好在陽光裡劃出誘人的弧度,汗水順著玉體一直滴在了地上。
一整夜也不知來了多少次,胤祚才徹底停了下來,恩和早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早起胤祚請了病假沒去早朝,恩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屋子悄無聲息,只有新鮮的薔薇花散發著清新的香氣,她揉了揉痠痛的腰身揚聲叫人,嗓子還沙啞著,持觴笑著走了進來,恩和有些不好意思,又縮回了被子裡,持觴笑著道:“福晉跟主子爺好好的,奴婢們都高興。”原本以為有了昨夜的事情兩個人怎麼都會有些疙瘩,不想夜裡就這般好,她們只有高興的份。
恩和抿了抿嘴:“玳瑁呢?”
“還關著,主子爺過去問話了,只說不讓吵著福晉。”
恩和斜睨了一眼持觴:“就你話多。”持觴看恩和明明滿眼笑意,偏偏還要裝作無事的樣子,便只笑著道:“奴婢叫人進來侍候福晉。”
胤祚生平最恨這種陰狠之人,玳瑁被吊了起來,閉著嘴一言不發,胤祚負手立著,冷笑了一聲吩咐張潤年:“關黑屋子!”張潤年憐憫的看了一眼玳瑁,一揮手,就有侍衛上來解下玳瑁,拖了下去。
所謂的黑屋子,還是按照胤祚自己的意思建造的,不大的一間屋子裡只有半人高,只有一扇門,關起來就一片漆黑,捆了手腳扔進去,想站站不直,想躺躺不下,整個人一直是個弓形,又三天三夜不能睡,一般人從小黑屋放出來的時候都已經不能走路,幾乎是爬出來的,這種折磨下,基本上很難有人精神不奔潰,不交代實情。
胤祚彈了彈袍子吩咐:“好好照看她,別讓人死了殘了。”說著便外走,等過了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