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表情便有些沮喪,“母親很早就死了,我也沒有父親,母親死的時候說讓我去郴州找外祖父,可是我不認識路,我也不知道外祖父長什麼樣。”
“那你知道你外祖父的名字嗎?”劉衍心中一喜,忙追問道。
“我不記得了,我那時還只有五歲,記不住。”
劉衍略微有些失望,又追問道:“那你母親的名諱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見他問到母親名諱,文茵又躲回了半容身後,不再出聲,見她如此警惕,劉衍便猜想,必是她母親生前時常叮囑她,不可告知別人她的名姓,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殿下就不要刺激她了,我先帶她下去吧。”半容不等劉衍同意,便帶著文茵慌里慌張地走開了。
楚沉夏一面往殿內走來,一面回頭去看腳步匆匆的半容,還不望對劉衍問道:“半容怎麼了?怎麼每次我都見她從你這急匆匆地出去?”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總是提防著我。”迎上楚沉夏不解的目光,劉衍也懶得解釋,轉開話題道,“你見到方才半容身旁的小姑娘了嗎?”
“見到了,年紀不大,長得倒是很好看,再過幾年,這張臉在南宋也是數一數二的了。”楚沉夏並沒有覺得那個女孩有何不妥,但見他臉上覆雜的表情,又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怎麼了?”
見他吞吞吐吐的,楚沉夏也與半容想到了一塊,吃驚道:“你該不會打起了那個小姑娘的主意吧?殿下要是真喜歡,也不必這麼著急,養幾年再說……”
劉衍起初還有些不安,聽他這麼打趣自己,著實忍不住笑著錘了他一拳,“你想到哪裡去,你知道嗎?這個女孩叫做劉文茵。”
“文茵暢轂,駕我騏瘢А!背�料牧�氳絞�洌�芽詼�觶�婕從值潰�班牛�淮恚�歉齪妹�幀!�
“那是勤王叔生前時常念在嘴上的一句話,文茵暢轂,駕我騏瘢АQ閱罹�櫻�縷淙纈瘛!�
劉衍讀出這詩的後半句時,楚沉夏忽然意識到劉衍的不安從何而來了,因為勤王的獨子,名為劉溫玉。
“而且我第一眼見到她時覺得太像了,眼鼻嘴雖然有些差異,可貴的卻是那天生的神韻,簡直和勤王叔一模一樣。”劉衍雖然刻意壓制了言語中的激動,可是楚沉夏卻仍覺得眼前的人太過激動。
想了一想,問道:“殿下是在哪裡找到這孩子的?”
此話一出,劉衍當即有些支支吾吾,在楚沉夏炙熱的眼神下,終於抵抗不住答道:“大街上撿來的,她那時撞上了我的馬車,半容好心便帶她回來治傷。”
楚沉夏的反應果然如劉衍所料,一張臉登時沉了下來,馬上想到了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而且極有可能是他們之間的內奸透露的風聲。
劉衍見他久久不說話,忙道:“我看這姑娘不像是被人別有用心派來的,而且她說她母親死前曾讓她去找郴州找她的外祖父,照她這麼說,那她的母親極有可能是公孫雲舒。”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三人情深
朝局變化往往都在一夜之間,有了朱家的支援,雖然沒有帶來多少實質性的變化,但是一些大臣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有些坐不住了。
這些人中,有一個人是最為不滿的,那就是季氏派的劉正聲,當年無頭案後,季氏一族慘遭沉重打擊,而與季氏一條船的朱家,為了明哲保身,竟然選擇了附和。
這讓劉正聲的心中十分不快,卻也知道自己為了這種事到劉衍面前發牢騷,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因此談話間,多次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殿下,眼下勤王的案子必須從一個人身上下手。”
“誰?”每次劉正聲提到與勤王有關的事,劉衍就格外地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