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總是在屋內憋著也不好,師叔說近日恢復的不錯,宜多走動。”
無音一聽“師叔”這詞就來了興致,好奇地問著:“頎雪,你說蓮衣真的是你師叔麼,他看著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
頎雪放下手裡的瓢,拉著她的手散步在繁花間。
“其實師叔已近不惑之年,只是瞧著比常人年輕些。”
無音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不惑……那不就是快四十歲了。”
感情蓮衣還是一位大叔啊!
天啊,蓮衣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快四十歲的人保養得像十七八歲的少年。難怪,雖然看著年輕,可是眼神確是騙不了人的。縱使笑容再陽光,可是眼底的神采卻透著成熟的滄桑。
“這不過是習魄術的好處,離魄師會比一般人衰老的緩慢些。”頎雪知道她好奇,乾脆解釋個明白。
“那……”
無音驚喜地剛想問是不是她也能習魄術,那樣她也能永葆青春了。不料,此時遠處的牡丹園上空突然一陣飛鳥驚天而起。
蓮衣和濯顏等人都走出了屋子,蓮衣更是滿面疑慮。
“有人闖入了牡丹園!”
一行人來到了牡丹園,除了那些富貴嬌麗的牡丹外,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蓮衣撿起地上四散的花瓣,看了一眼,一兩粒靈子便附著在了他的手中。
“有人來過,而且……”
順著他的目光,無音幾人看見白色牡丹上留下了幾滴可疑的鮮紅色。如果猜得沒錯,那是血跡。
無音此時忽然想起那天初入山谷時蓮衣所說的話來。他說如果被這裡的靈子機關所傷,傷口沒有解藥的話就永遠不會癒合。看起來想闖入谷內的人顯然受了傷,如果得不到解藥,那個人是不是會流血而死?
心裡莫名泛起一陣焦慮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一弦如眉的彎月高懸中天,好像一朵白色梨花,寧靜地開放在淺藍色的夜空之中。
屋外月色皎潔,屋內靡色旖旎,上下映襯,韻味無比。
如膠似漆的無音和雲隱纏綿許久,此刻的無音蜷縮在他的懷中,眼眸含情、水光流溢,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手指纏繞著雲隱的髮絲。
“想什麼呢?”雲隱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一直有個疑問,這些日子也顧不上問。你們怎麼會趕來的?我在齊翾皇宮時一直在擔心你們。”
“濯顏內力喪失,多虧了魈及時趕來才救了我們,他還協助濯顏練成了絕學。我們一路明察暗訪才得知你被帶到了皇宮,無奈暗帝門下高手眾多,只得靜待時機。”
“雲隱,對不起。”無音抬頭親吻上他的唇。
雲隱眸色閃爍,不解得問:“為什麼這麼說?”
“我……你們和我在一起,幸福的日子沒有享受多少,卻一直在遭罪。你說……”
她支起上身迷茫地瞧著他,吱唔道:“你說我是不是個災星啊?”
雲隱愣了半晌,毫無顧忌地笑起來,隨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隨後熱烈地吻住她的紅唇,挑撥起她炙熱地回應。
“夜……你是我們的寶。”粗糲大掌探索著她柔軟豐盈的身體,隨即挑起陣陣狂潮。
婆娑月影映照在床畔熟睡的人兒臉上,無音卻毫無睡意。細細地瞧著身旁的俊朗男子,他本是一國之相,富可敵國,卻為了她甘願辭官歸隱,今生她無以為報,只想對著他們平平安安的過一生。
看著窗外,紙窗映出樹枝的投影,經風一吹,晃悠著搖擺不定。
今夜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總覺得空空的,好像有什麼心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無音終於起身,輕手輕腳地穿上衣服下了床。
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