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明顯了。
馬上的惠安此時自然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她的反應還算時快地立即想要拉住馬頭。可是她今日騎出來的,是一匹烈馬,若是別人根本駕馭不了。她雖然能夠安安穩穩地騎上去,也僅僅是憑著這些年積累地技巧,力道是怎麼也不夠的。
所以儘管她反應很快,馬卻一時停不下來,她在馬上也不由得冷汗淋漓。
眼見著慘劇就要發生,許多人都不忍心地將頭撇開了。
這時候從旁邊卻是飛快地掠出了一個墨色的身影,那人快速地上前,因為馬速度太快了,根本來不及抱下孩子。那人索性藉著衝過來地慣性,雙腳狠狠的踢到了馬身上地兩個部位。
說來也奇怪,那馬竟然被他地力道,踢得往一邊倒去了。身穿墨色衣衫地男子,趕緊地將孩子拉到了一邊,推進了已經跟了過來,臉色嚇得慘白的他的母親的懷裡。
孩子的父親被嚇得腿都軟了,卻還是白著臉過來朝那墨色衣衫的男子道謝。
那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太陽下閃閃發亮。
不和諧的聲音卻時響起了:“王璟又是你你找死啊”
墨衣男子一愣,轉頭看去,正好看見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地惠安郡主。這男子不是王璟又是誰?
“呃……郡主,是你啊。”王璟摸了摸頭,有些尷尬。
他剛剛一時救人心切,哪裡還管的著馬上的是那一尊菩薩,自然是要先把人救下來要緊。
惠安縣主的坐騎被王璟不知用什麼手段給撂倒了,坐在坐騎上地她自然也好不到那裡。這裡是大庭廣眾,她卻被摔了個狗吃屎,心中怒焰高漲,恨不得將眼前陪著笑臉地高大少年集鞭子抽死。
想到做到,惠安縣主四處看了一眼,抓起了掉在地上不遠地鞭子就朝著王璟抽了過去。王璟眨了眨眼,靈活地左挪右移,那鞭子竟然無法捱到他的身上。
“咦?”惠安縣主一愣,隨即好勝之心頓起,那鞭子更是緊跟著王璟。
王璟躲了幾鞭子,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人,臉色也不好看了。不過想了想,他卻是身體一頓,那鞭子一下子就抽到了他地左臂上,單薄的墨色衣裳被抽出來了一條口子。小麥色的小臂露了出來。
惠安到是愣住了:“怎麼不躲了?”
王璟無奈:“郡主,我躲你追,這要躲到什麼時候?你一個女子,我就讓一讓你又有何妨。只是……這一鞭也儘夠了吧?”
旁邊卻是傳來了幾聲鬨笑,王璟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話裡有歧義,摸了摸頭有些無奈。惠安郡主臉上更加不好看了,揚起手又要抽,看到周圍的人興致勃勃地眼神,硬是忍了下來。
“王璟,你好樣的這賬我們以後再算”惠安郡主冷聲道。
可是一般來說放出這種話,本身就是一種示弱。
王璟對這種挑釁到是無所謂,咧嘴一笑,不接這戰帖。連旁邊好事之輩故意發出地噓聲,也毫不在意。他練武,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妹妹說了,最重要的是要記住自己要的是什麼,別人的目光與他何干。
雖然不接惠安地挑戰,王璟卻還是收起了笑,認真地說道:“郡主,您的馬騎得確實是不錯。但是在街道上,還是不要疾馳的好,剛剛若不是我及時將馬踢開了,那個孩子就要因你喪命。你出身高貴,想必並不將這些平民百姓地生命看在眼中。但是他們也都是有父母親人的,總會有人為他們傷心。”
惠安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麼,剛剛確實是她理虧。儘管她怪王璟出手沒有分寸,並不代表她希望鬧出人命。
只是郡主身後的僕從卻是不滿意了,剛剛他們沒有機會顯身手,也沒有那個本事,口頭功夫卻是不願意落下的。
“你小子,意思是郡主的安危還比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