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地娃娃?”
王璟搖頭,認真道:“我並不是此意。只是如果郡主只受一點點輕傷就能救下一條性命地話,璟會毫不猶豫去做。”
那僕從還想上前來理論,卻時被惠安郡主止住了,她冷冷看了王璟一眼,轉身便走。看也不看被踢到在地上地馬,隨手扯過一個隨從的坐騎,翻身就騎了上去。揚鞭走了。
隨從們也氣勢洶洶地瞪了王璟一眼,騎馬追著郡主去了。
王璟抓了抓頭,見剛剛那那孩子和他一對父母還沒有走,想了想,指著躺在馬路上的那一匹半死不活的馬道:“想必郡主不會要了,你們可以將它拖去賣了換些銀兩,就當是壓驚銀子。”
說著還搖頭嘀咕道:“郡主也太小氣了。”
圍觀地群眾正要散了去,王璟也打算離開,轉頭卻是與一雙眼睛對上了。王璟愣了愣,那雙眼睛卻是立即就被厚重地簾子給擋住了。抓了抓頭,想了想,王璟搖了搖頭,徑自去了。
馬車上的方靜宜看著被放下來的車簾子,吁了一口氣。
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地頭,果然,簪子已經歪了,頭髮也有些散亂,想起剛剛自己這模樣,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看了去,她不由得一陣懊惱加臉紅。
“小姐,剛剛那位公子好厲害。”馬車又走了起來之後,春華才回過神來,她一邊幫著方靜宜整理頭型,一邊有些激動道。這種場面她只在戲裡聽到過,沒想到今日出來竟然能目睹到。不由得小丫鬟眼中滿是崇拜地色彩。
“唔。”方靜宜心不在焉地應聲道,她還是在為自己的失態耿耿於懷。
春華見方靜宜興趣缺缺地樣子,也不在意,轉而扯著秋實地衣袖道:“誒,誒,你剛看到了沒有?那位公子,一腳就將那匹大馬踢倒了。你說他是什麼人啊?武師?不對吖,郡主能叫出他地名字,看他衣裳和神態應該也是有地位的人,那是哪一位將軍?”
年輕女人,一說起男人的話題,都時興致勃勃。
“兩腳。”一直沒有出聲地秋實卻時認真道。
“什麼?”春華一愣,從自己活躍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秋實比出來兩個手指,一臉的認真:“我看得很清楚,是兩腳,不是一腳。”
“……”
“死丫頭”春華氣呼呼地伸手,蓋在秋實的臉上,將她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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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驚馬之事卻還沒有完。這事情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禮親王府了。
禮親王妃聽了之後卻是起了心思。惠安縣主自從死了未婚夫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親事。
因為惠安對自己的親事似乎很不在意,有時候她特意叫了她來說話,想要探一探她地口風,可是惠安卻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原本她一個後母,位置就有些感概,惠安如此,總是讓她沒有辦法將對話進行下去。
可是她放著不管吧,更加不行。今年每一次進宮去,太后娘娘都要問她惠安郡主的事情。她每次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太后以為她這個後母對繼女的事情不關心。天知道,她實在是爬了惠安縣主地冷臉和冷眼。
惠安地性子好強,王妃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可以找個什麼人來配她。剛剛聽了外頭的事情,卻是突然靈光一閃。
惠安郡主這樣的,不就是應該找個能管的住她的相公麼?管的住,首先就要不怕她,和打得贏啊禮親王妃,覺得自己豁然開朗了。
“你剛剛說,那男子是誰來著?”禮親王妃問一旁的管事道。
“回王妃,是刑部侍郎王棟王大人家的獨子,名王璟。”那管事恭謹道。
禮親王妃點了點頭:“王大人家的兒子啊?王家不是一向詩禮傳家的麼?怎麼會出了一個會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