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狀。
「親愛的女士,衷心感謝你。」
她行了一個迷人的屈膝禮,笑著問:「繩子呢?」
我拿出一球粗麻線,「這是我能找到最接近的東西了,抱歉。」
戴娜先是皺眉,之後聳聳肩,「那也沒輒了,換你來想辦法,你在大學院裡學過什麼奇妙的魔法嗎?有沒有什麼最好別碰的黑暗力量?」
我翻轉手中的鱗片,想了一下。我有蠟,這個鱗片就像頭髮一樣是不錯的連結,我可以做一個龍蜥的蠟像,但是之後呢?對可以舒服躺在火堆裡的生物來說,燙它的腳對它來說根本沒什麼大礙。
不過你可以對蠟像做更邪惡的事,是正派秘術士不該思考的事,用針和刀子,讓人即使在幾里之外,依舊血流如注,那是真正的違法惡行。
我看著手中的鱗片思考,那東西幾乎都是鐵做的,中央比我的手掌還厚,即使有蠟像和熱火當能源,我也不確定我可以力透鱗片傷害到它。
最糟的是,即使我試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我實在不敢想象我隨性地坐在火邊,用針扎著蠟像,而在數里外,一隻犯了毒癮的龍蜥在某個無辜的農家裡打滾,大肆損毀農田。
「沒有。」我說,「我想不到什麼魔法。」
「我們可以去告訴巡官,說他需要指派約十二個人帶著弓,去殺一隻像房子一樣大、又犯了毒癮的大蜥蜴。」
我突然靈機一動,「毒藥。」我說,「我們可以毒死他。」
「你有半加侖的砷嗎?」她懷疑地問,「對那麼大的東西來說,那個量恐怕都還不夠。」
「不是用砷。」我用腳踢了一下油布袋。
她低頭,「噢。」她垂頭喪氣地說,「那我的小馬怎麼辦?」
「你可能得放棄小馬了。」我說,「不過,我們還是有足夠的錢幫你買一把小豎琴。其實,我相信我們可以從龍蜥的身體獲利更多。那些鱗片價值不斐,大學院的博物學者也會很想……」
「你不需要說服我。」她說,「我知道這是該做的事。」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笑,「況且,我們也可以當殺龍英雄,其他寶物不過是附帶的好處。」
我笑了,「很好。」我說,「我想我們得回灰石山丘,在那裡生火引誘它過來。」
戴娜一臉困惑,「為什麼?既然我們知道它會再回來這裡,為何不在此紮營等候?」
我搖頭,「你看這裡還剩多少玳能樹?」
她環顧四周,「它把玳能樹都吃光了嗎?」
我點頭,「如果我們傍晚殺了它,今晚深夜以前就可以回特雷邦。」我說,「我不想再露宿了,我想洗個澡,吃頓熱食,躺在真正的床上。」
「你又在說謊了。」她開心地說,「而且技巧愈來愈純熟,不過我一眼就可以看穿你。」她用手指戳我的胸膛,「告訴我實話。」
「我想送你回特雷邦。」我說,「萬一你吃下太多的樹脂,我雖然不相信那裡的醫生,但是他們可能會有一些藥,萬一出事時可以派上用場。」
「我的英雄。」戴娜微笑,「你真貼心,但我沒事了。」
我伸出手,用指尖用力彈她的耳朵。
她伸手摸著頭的側邊,露出憤怒的表情,「哎唷……」她一臉困惑。
「完全不痛,對吧?」
「不痛。」她說。
「我告訴你實話。」我嚴肅地說,「我想你應該會沒事,但我不確定,我不知道那東西有多少進入你體內了。再過一小時,我會更清楚。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我希望我們離特雷邦的路程可以快一個小時,那樣我就不用揹你走那麼遠。」我直視她的眼睛,「我在意的人,我不會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
她聽著我的話,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