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她的過去,想知道是否受了很多苦。
“我以前……怎麼說呢?”不知是不是因為快離開了,無憂反而不象初來的時候處處戒備,絕不容人刺探她的過去。
他抬眼望來,目光溫和沉靜,並不催她,只是靜靜地等著。
“我六歲的時候……很窮……我的養父……嗯,也不能算是養父……我也不知該算什麼……他身體不好,養不起我,就把我賣給了劇……戲班。”這時候沒有劇團,不過劇團和戲班也差不多。
“你是在戲班長大?”他薄唇輕抿,心裡一陣糾痛,戲班的孩子,終日苦練,捱打受餓是家常便飯,也難怪她練成這一般功夫。
“算是吧。”不凡再聰明,但兩個世紀的事,她也不知如何跟他說明白。
“既然是戲班,為何後來以殺人為生?”
“是他送我去的,說那樣可以學到很多本事……又可以掙很多錢,不用再為生活煩憂。”無憂咬牙,見鬼的不再為生活煩憂,殺人的酬金,她一個子也沒摸過,全被他捐了,說什麼為她積陰德。
“那……你……養父現在何處?”不凡眼底一片冰冷,殺人者,便免不得被人殺,這算哪門子的養父。
“他送我來這裡,就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他就這麼丟下你一個人?”不凡眸子半窄,眼裡凝了塊千年不化的玄冰。
之前讓她以殺人為生,後來又將她一個小姑娘獨自丟在這步步刀刃,一步錯,但會丟掉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