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筆的買太女的票,第五日宮裡的傳信兵才來到芙蓉城。兌換票據的時候,不說那次的賭本,就是八卦樓的茶水買賣也是賺得盆滿缽滿。只那幾日賺的銀子就足夠應付半年樓裡裡裡外外所有的花費了。”他又湊到白暄耳邊:“我聽說,當時半越還拿了白裡絮的嫁妝去買票,之後連本帶利的雙倍奉送給了夫郎,是不是真的?”
白暄心裡暗笑:“這個我就不知曉了。只是大哥帶著眾人回府的時候,才開始整頓府裡所有的庭院。”
“可惜了,我當時所有的私房錢都給了我家那個敗家子修葺府邸去了。”
兩個人各自在說說笑笑,倒也沒有落下手中的事情。
等到太陽西垂,歐陽異一路蹦蹦跳跳跑了過來,先到處端詳了一番,半越隨手一直另外一邊的櫃子,對方就健步衝了過去,從裡面捧出一包點心來,自己咬了一個又晃悠到半越身邊。
一手放在豬仔的腰間:“今日見了多少客人?”
滿嘴的點心,回答:“時而個。”十二個。
半越笑道:“成績不錯。”說罷,又倒了一杯茶送到他嘴邊,就著手喝了。豬仔這才從紙包裡面挑出兩塊放在桌上的點心盤子裡面,又拿了兩塊也送去給了白暄鳳六。剩下的毫不猶豫一個人包辦。
他忙活了一天,這些點心可是獎勵。
正吃著,突然猛然眨動眼睛,蹦出一句:“有黑色的東西過來了。”
半越的酒杯還沒有送到嘴邊,就問:“什麼黑色東西?”
“黑色的,好多。”說罷,一把衝到窗臺邊上,頭部直接往窗外伸了出去。嚇得半越跳著拖了他:“怎麼了?”
一指樓下的兩個乞丐:“黑色,越來越多了。”
簡憐月也過來,幾人分別從視窗望去,就看到一樓的門口一老一少拄著柺杖衣服破爛的拿著缺口的碗,正向小二討吃的。
“最近芙蓉城的外來乞丐越來越多,看樣子應該是流民。”
“風調雨順的,又沒有災難,哪裡來的流民。這都快要冬天了。”半越對這些事情歷來不關注,自然將歐陽異拖回屋子,摁著不讓他再折騰。
鳳六不知道在翻找什麼,沒多久就拿出一個小本,上面細緻的記錄了一些訊息。
“八月就開始從邊界開始有流民往四方而去;到了九月初旬,邊界與鄰國開始兩軍對峙,發生大小不同的小規模戰事;現在是九月底,新皇登基已經滿了三個月,而邊界的流民已經開始引起官府的注意,有的地方已經開始上摺子要求朝廷想辦法安置。”
半越悶聲問:“這些代表了什麼?”
“一朝皇帝一朝臣。新的女皇剛剛登基,三把火裡面說不定就有關於邊界戰事的一條。”這些方面簡憐月比較明白。
白暄自然的貼到半越身邊:“是不是代表會有很多孤兒?”
半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代表著你家妻主又要發財了。”
簡憐月也笑道:“你這是發戰爭財麼?”
“可不是。有賺錢的機會怎麼能夠放過。”
一邊的鳳六不解:“都要打仗了,如何發財,不要破財才好。”
半越與簡憐月相視一笑,也只有這個時候,這兩個刀尖滾過的女子也才有這般默契。很快,簡憐月召集了眾多八卦樓暗裡的好手,而半越則是叫來了茶樓的管事。
“第一件事,是找到芙蓉城裡所有的鐵鋪,跟他們的老闆商議,我們連續這一年內批次購買所有的鐵器。只要鋒利,能砍死人的都行。”
“第二件事,去附近所有的農家購買餘糧,粗糧,越多越好。然後找一座比較小的廟宇和一座最有名的廟宇,買下一兩個院子,改成倉庫,將所有的糧食放進去。”
“第三件事,去布莊買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