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嘆了口氣,說道:“皇上心底,是很寵這個民間格格的,本宮當然不能跟皇上對著幹。”又說,“這已經好幾天了,就算去山東調查,也應該回來了,怎地善保還沒得了信?”
正說著,見永璂跑進來,行了個禮,說道:“皇額娘,我剛來坤寧宮路上,見到善保他回宮來了。”
“嗯?”我看向永璂,問道,“你剛見到的?”
永璂眼睛閃爍,說道:“是的皇額娘,只不過,看善保的樣子,好像很累……走起路來有些古怪。”
“怎麼個古怪法?”我心頭一動,急忙問道。
永璂想了想,認認真真說道:“這……細細想來,他好像用力捂著左邊肩頭呢!好似半邊身子不能動。”
在場的都不是蠢人,一瞬間,坤寧宮內鴉雀無聲。
千千劫 10
永璂這一番話說的驚心,一剎那小祿子跟容嬤嬤也聽呆了,坤寧宮內頓時一片寂靜。
片刻,小祿子才開口說道:“娘娘,這事情未必有咱們想得糟糕,許是十二阿哥看錯了……亦或者有些個誤會在內,不如讓奴才去看個真切?”
我心底一想,永璂回來的匆忙,只是遠遠瞧了善保一眼並沒有靠前,再加上天色微黑,未免看不真切也是有的,便說道:“很好,小祿子你速去速回。”
這邊上小祿子剛剛出門去不多久,便聽到有太監來報,說是善保副都統求見。
我心中十分詫異,是小祿子在半路上遇見了善保?還是兩個人走岔了?
按下疑惑,我先命人將永璂帶了回去。才不動聲色地將人傳進來,卻見善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腳步沉穩,雖然比平常有些慢,到底沒什麼其他端倪,我看著,同旁邊容嬤嬤對了一個眼神,不由地心頭嘖嘖稱奇。
善保進內來,緩緩行了禮,語氣一如平常,稟告說道:“奴才回來遲了,請娘娘恕罪!”
我見他如斯,微微一笑,說道:“副都統免禮,平身吧!”
“謝娘娘!”善保謝恩起身,動作間毫無差錯,一如平常。我始終看著,不由地更加驚訝,他明明絲毫無事,心想莫非真個兒是永璂小孩子天黑了看不清?
我暫時按下疑問,只問道:“副都統此行,可還順利?”
善保站在階下,低頭說道:“回皇后娘娘,這一行出乎奴才所料,請娘娘詳細聽來——”
先前善保得了我的令,在京城之中四處查探,撒網出去,果然是查出了些端倪,說是這小燕子曾經在某個大雜院裡出現過,夥同一對青年男女出街頭賣藝……好像是呆了挺長時間。但具體是呆在那個地方,卻是查探不到,畢竟京城之中太大太亂,詳細無法查探。善保為了謹慎起見,就連那還珠格格原先所在之處山東濟南也去探了一番。
他到了濟南城中,四處查探是否有叫做小燕子的姑娘居留過,找來找去尋了兩天,卻一點的蛛絲馬跡也沒有,然而到了第三天,卻偶然的遇到了一個知情之人,這人對善保說起來,以前是有個叫做小燕子的姑娘在大明湖畔不遠的地方住過,原先還有個貌美的女子,似乎是她的母親,可是已經沒見她們好久。
善保聽的半信半疑,那人又指點善保去了小燕子以前的舊居。善保不免去探了一番,人去樓空,也找不出什麼其他。
有了這個知情人的指點之外,善保在舊居附近問了幾家住戶,他們所說的都跟那人大同小異,善保再找不到其他的訊息線索,以為事實便是如此,只好怏怏返回,不料回來的途中,善保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尤其是在住店之事,善保發現有人偷偷跟隨著他們。
善保便用了個調虎離山計,派手下之人裝作自己,引開了那幫跟隨之人,自己卻再度回到 濟南,到大明湖畔去查探,然而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