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那些原先問詢過的住戶家門,卻發現赫然是人去屋空,那些人居然都離開,原先的知情之人,竟沒有一家人還在的。
善保心中覺得有異,想要返回京城的路上,卻遇到不明蒙面之人的攔截,那些人下手毫不容情,竟如同要將善保殺之而後快,善保拼盡全力才殺出重圍。
善保詳細講述了一番,後一段被圍殺之事卻淡淡帶過。
“竟然有人想要瞞天過海,見事情敗露還想要殺人滅口?”我皺起眉來,深深覺得這件事大有內情。
善保說道:“回皇后娘娘,正是如此,奴才不敢有所欺瞞。”
我沉思一會兒,說道:“那副都統你所見,這究竟是何人所為?”
善保說道:“那幫人武功十分高強,彷彿是職業殺手,背後指使他們的人,必然身份不凡,起碼也應該具有相應的財力。”
“究竟是誰在跟本宮對著幹……居然如此狼子野心,還敢對本宮的人動手!”我越想越是不解,很是惱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容嬤嬤急忙說道:“娘娘不要生氣,喝口茶吧。”
我將茶杯推開,仍舊極怒,說道:“對方是自以為善保秘密行事無法曝露身份,所以才膽大包天想要將他殺死在途中,就算他們真個兒奸計得逞,本宮人在深宮又有什麼辦法?好一番毒計,敢如此算計本宮,背後定然有極大陰謀,其心可誅!——此事本宮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善保分析說道:“娘娘說的是,奴才也知道對方打著如此的主意,娘娘本是派奴才秘密行事,此事奴才也並沒有對其他人張揚,能夠發覺奴才去了濟南的……恐怕是一直都關注著奴才一舉一動的人。”
“你說的沒錯,”我擰眉沉思,無意中看見善保略微泛白的臉色,微微一怔,嘆道:“幸虧你沒什麼事,不然的話本宮……”
善保雙眸一抬,對上她的眼睛,平靜毫無波瀾,開口說道:“奴才知道娘娘定會憂心,娘娘交代奴才做的事,奴才絕對不會半途而廢,這一次僥倖回來,也是託娘娘之福。奴才日後還可以替娘娘分憂。”
他經歷大變,難得仍舊如此的自謙從容,我聽這話聽得很是舒服,不由微笑說道:“副都統,這一次實在是有驚無險,為難你了……”
說到這裡,忽然想起先前永璂所說的話,然而看著善保不露痕跡的臉,實在吃不準,於是緩緩地又問道:“那副都統你……沒有被那些殺手刺客傷到吧?”
善保聽我如此問,微微頓了頓,那睫毛也跟著抖了一抖,而後說道:“奴才並無受傷,勞娘娘問詢。奴才感懷於心。”
我猶豫著想永璂的話,難道真個兒是善保他剛剛回來,鞍馬勞頓,且經過殺手驚魂,所以步伐不穩也是有的,可是……
眼光抬起,望著他半邊身子,卻見他巍然站在原地,挺直如一棵樹,只是頭略略低著,神色也是如常,除了臉有點兒發白之外,沒有什麼異樣。
或許真是我多心了吧,他人都好端端在此,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微微一笑,寬了心,說道:“那就好,本宮無事了,你跪安吧,回去好生休息一番,且先不必管其他的事兒了。”
善保單膝跪地,正要跪安。
卻聽到大殿門口有人說道:“娘娘,奴才回來了。”
正是小祿子。
我目光一抬,望見小祿子快步走了進來,正巧就走到善保身邊跪了下去,說道:“娘娘吉祥,奴才覆命。”
我正是不解,問道:“小祿子,你是怎麼辦事的,怎麼善保副都統人已經在這兒說了大半天的話,你才回來?”
小祿子欲言又止:“這……”轉頭看了善保一眼。
善保眉睫略動,也轉頭看了小祿子一眼。
小祿子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