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有能耐找大師幫自己遮掩面相的只有兩種人,一種純粹是想隱藏自己面相的人,一種是做了壞事怕被發現隱藏自己面相的人。
董仁信看不清楚李榮的面相,直覺告訴他,李榮應該是後面這一種。
“你看不出來就算了,他透過你去找木家人,他怎麼肯定木簡也看不出來?”
“什麼木簡,那是我的小師父,你也要跟著我叫師父。”
“那是你師父,我和木簡可是同輩。”
林雪是木家後人,董仁信經常跟在木玄璣身邊忙進忙出,就認識了住在木家寨的林雪,追了好幾年才追到。
董仁信拉著媳婦兒坐:“咱們不爭這個,你說,這事兒要跟我師父說一聲嗎?”
“說吧,不僅木簡那兒要說一聲,李家也要打一聲招呼。”
董仁信嗯了一聲:“我也覺得該說一聲,李榮這種
人(),肯定不是被拒絕就算了的人。
木簡這些年常住北京(),董仁信先給北京那邊打電話,一個木家族人說人不在,前幾天回家去了。
董仁信又給木家寨打電話,木家寨那邊也說人不在老家,昨天出遠門去了。
聯絡不到師父,董仁信轉頭給李家打電話,接電話的是李家如今的當家人,李業的兒子李鶴。
李鶴接到董仁信的電話還挺高興,幾分鐘後,臉上的笑容掉地上了。
“謝謝董叔,這事兒我知道了,等我爸散步回來我跟他老人家說一聲。嗯,我年底要去一趟南京,咱們年底再見。”
李鶴剛掛掉電話,出門散步的李業就回來了。
李業今年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當年他爺爺這個歲數的時候還沒碰上木玄璣,整日病病歪歪,經常去醫院躺著。
他跟他爺爺當年不一樣,退休後整日散步、下棋、釣魚、帶孫子,除了頭髮花白,整個人無論是身形還是氣質,都看著不像六十多歲的人。
李業揚聲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李鶴笑了笑:“爸,您回來了,我媽呢?”
“回來的路上碰到咱們王家的媳婦兒,說是去商場看個什麼包,我也不懂。”李業坐下:“先說你的事。”
李鶴給他爸倒了杯水:“不是我的事,是二房的事。”
“李榮?好多年沒聽說他的訊息了,上次聽說他的訊息還是好幾年前咱們去南京玩兒的時候,聽說他在大陸搞房地產。”
“是他,今天他去山北路找董叔,請董叔當中間人,給他引薦木簡叔,董叔沒答應。董叔說他的面相是改過的,懷疑他可能是攤上什麼事了。”
而且,大機率不是好事。
李鶴最後那句話雖然沒說出來,和木家打了這麼多年交道的李業也想得到。
李業輕嘆道:“你二爺爺那家人,說實在話,我看不上。但是畢竟是李家人,當年雖然我下了重手,也只是讓他們家破了點財而已,他們出國後雖然不能大富大貴,正常生活還是沒問題的。”
“李榮回國做生意賺到了大錢,我還以為你二爺爺家歹竹出好筍了,現在看來,真是一根藤上的瓜,沒有例外。”
李業如今退休了,也不想管這些事,只交代兒子:“咱們兩家多少年前就鬧翻了,你也不用管李榮的事,隨便他怎麼折騰。”
國內中華玄門協會的會長如今是木簡,再加上這些年很少露面的玄門定海神針木玄璣,木家不僅在國內,在國外玄門中也是獨一份的。
“木家不應聲,李榮縱使想做點什麼,也翻不出大浪來。”
如今的玄門吶,早就不是二三十年前的玄門了。
那會兒為國出過力的老一輩玄門中人都還在,想找真大師並不難。如今,老一輩走了,年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