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不頂事,中華玄門協會的人員減少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只是夠得上門檻罷了。
中華玄門協會,如今的會長是木簡,兩個副會長,一
() 個是佛門寒山寺的清虛大師(),一個是道門龍虎山的張少陵大師。
如果搭不上木家?()_[((),李榮要想找到有真本事的人,那就只有去拜訪兩個副會長。
李榮離開南京後,先是去龍虎山求見張少陵,張少陵一看他的面相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不擅長看面相,就去後山把老態龍鍾的大師兄請出來。
張道興本來就不耐煩見外人,一見到李榮,他老人家眉毛都豎起來了:“喲,你這面相是找東南亞那邊的人給你改的吧。”
張道興一句話就讓李榮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張道興輕哼:“倒是挺厲害的,老道我也只看得出一點端倪,一點看不出你真實的面相。”
張少陵笑道:“看不出來就看不出來嘛,躲躲藏藏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面相還能好到哪兒去?”
“張道長!”
張少陵示意李榮閉嘴:“我們這兒是玄門,你再有在我們這兒沒用,所以也別想著拿錢求我辦事。這位請吧!”
張少陵年輕時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如今成為龍虎山的掌門後,沒人管他,行事越發隨心意起來。
李榮送的重禮在董仁信那兒還能留下,到了龍虎山,張少陵嫌髒,叫弟子把東西都扔出去。
李榮狼狽不堪地被趕出來,秘書忙問:“李總,咱們還去寒山寺嗎?”
“去!”
佛門跟道門不一樣,佛門不是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說不定,佛門是他最後的生機。
清虛不擅長面相,但是到底是有真本事的大師,一見到李榮就讓弟子把他請出去,讓這種人進門,簡直髒了他寒山寺的大門。
“清虛大師,求您開恩渡我!”
清虛扭頭就走:“我道行淺,渡不了,你另尋他人吧。”
木簡這些日子在湖北待了幾天,到師父那兒偷閒,日子正過得悠哉,從協會內部那兒聽來李榮的八卦,有些好奇,這個李榮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師父,李家二房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木玄璣想了想,李家二房,現在回憶起來,那都是快四十年前的事情了吧。
還是那樣一張年輕的臉,卻有著歷經歲月後的溫潤和故事,她微微皺眉:“不太記得了,好像是跟李業爭家產之類的事吧。”
當年她只是借李家的門路去日本找補天石,順便幫了李家老爺子一把,李家的事情她並不上心。
木簡一屁股坐在旁邊躺椅上:“師父,反正你在這兒也沒事兒幹,不如我們去南京玩幾天?正是深秋,靜園裡肯定非常美。”
“我不去,你想去就去吧。”木玄璣低頭看書。
木簡撇嘴:“要不去北京?淼淼在北京讀大學,她開學的時候去學校報到,還是我去送的,你和師公都沒去過她的學校。”
木玄璣漫不經心道:“北京嘛,她小學都是在北京讀的,都那麼熟悉了,用得著我送嗎?”
胥章自從參加三峽論證專案後一直在北京教書,一直
() 等到九四年開始建設,他們一家才從北京來了這裡。
木簡嘆氣:“師父,你有沒有想過,再過幾年,等師公他們把這座水電站修好了之後你們去哪裡生活?”
木玄璣從書裡抬起頭想了想:“胥章可能回學校教書,我嘛,陪著他一起,等到放假了他陪我回木家寨。”
三峽修建得差不多了,估計還有三四年就能完工。
“師父,你不會覺得你的生活太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