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將程以萱放在上面,潔白的皮子上立時便留下兩道鞋底的印記。
“以萱。”好像怕碰壞了易碎的珍寶;陸海洋輕輕蹲□子;小心翼翼伸出手,試探著去拉程以萱的手;卻立時被她躲開。
“不要!”她向後縮了縮身子;將頭深深埋入兩臂之間,聲音倦倦,又帶了一絲無法抑制的厭惡:“你不是要解釋嗎?那就儘管解釋好了,我聽著。但是,麻煩你不要再碰我了,可以嗎?我嫌髒。”
陸海洋深深吸了一口氣,為了這個難得的解釋的機會,他忍了,“好,我答應你,我不碰你,那你能看著我說話嗎?”
片刻猶豫之後,程以萱緩緩抬起頭,面無表情,“說吧。”
雖然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讓步,卻令陸海洋立時精神大振,心底重又燃起希望之火。
“關於那件事,我可以解釋。”他起身坐到程以萱對面的沙發上,兩手微合,置於膝蓋之上,“而且有的時候,親眼看見的事未必就是真實的,相信這個道理即使我不說,以萱你也是知道的。就好比這一次。”
一邊解釋,他一邊仔細留意著程以萱的神情,倒是沒有太大變化,他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當時便略微鬆了鬆。因為他心裡明白,對於此種狀態的程以萱來講,沒有反應就是最好的反應,起碼證明,她確實在聽。
清了清嗓子,他繼續說道:“其實那天的情況是這樣的,之所以會和嶽歆怡在酒店見面,完全不是我的本意,而是她打來電話,要求和我見面,將事情徹底說清。我並不打算去的,可是媽她……那時候媽對你我在一起的態度你也知道,但是那天,她卻突然想通了似的,說只要我覺得快樂,過得幸福,她可以放下對你的成見,接受你。只是嶽歆怡那裡,她覺得對不起她,所以希望我可以去和她見面,說句抱歉。她那樣一個從不輕易讓步的人,把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了,你說我如果執意不去,合適嗎?”
程以萱冷冷“哼”了一聲,突然插口道:“誰也沒說過不讓你們見面。”
陸海洋微微怔了兩秒,隨即便點頭認錯,語氣誠懇,“對,你說的沒錯,我應該直接說重點的。這麼說吧,那天我和嶽歆怡絕對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因為我被下藥了,麻醉類藥物!”
“試問一個人事不醒,沒有意識的人,怎麼可能和別人發生那種事?”
“什麼?”聽到這裡,程以萱終於忍不住了,驀的轉過臉來,表情驚訝之餘又帶了些許懷疑,“你的意思是……嶽歆怡給你下藥了?”
陸海洋點頭:“不錯,不然只是一杯普通的咖啡,又怎麼會將人喝醉?這整件事明擺著就是嶽歆怡的圈套,先是假意約我出去和談、迷暈我,再想方設法讓你撞見,誤會我,從而達到她的目的。而現在,她想拆散你我的目的幾乎就要達成了,一切,都只在於你的態度。你不會真的寧願相信那個女人也不信我吧?”
“這……”程以萱突然有些語塞,之前自己一直只顧著傷心,恨他、怨他,又欲與他撇清關係,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陸海洋說的並非沒有道理。
嶽歆怡是什麼樣的人?卑鄙,蠻橫,不擇手段,以她的性子,做出什麼樣的事來都是不奇怪的。況且這種事之前她又不是沒有幹過。萬一陸海洋說的是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嶽歆怡為了拆散他們故意而為之的圈套,而她偏偏又呆頭呆腦入了她的局,豈不成了親者痛仇者快的傻瓜?
她程以萱雖然自認為算不得機敏聰慧之人,但傻瓜,也不是那麼輕易做的。
“好,我就姑且相信你說的是真的。”緩了緩臉色,程以萱挑起眉,“只是凡事都要講個證據,不然紅口白牙,我又怎麼知道這些話不是你為了撇清關係編排的?畢竟,像這樣離奇的橋段,多數時候也只有在電視劇裡才看得到吧?”
“你說,我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