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高個子,“是。”
那兩個男生說道:“大哥饒過我們了吧,我們知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做了。”
高個子光著屁股笑著走過去說道:“我這輩子最愛同性戀的人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李寒豈能顧 得此時他人的心情,命另幾個人吐口沫到手心又在高個子的頭頂上打起球來。一會兒在他的頭頂上又是紫一塊,紅一塊,青一塊。
他罪不可免,欲哭無淚,欲叫無聲,淚水在他心頭不停地哭泣起來。他頓時感覺到自己就象是一個鞦韆一樣任人來回擺佈;也好象是一個滾球一樣任人來回滾動。
他無法反抗,只得聽天由命。
夢柏輕輕地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任命吧,你是別無選擇的,這是上帝特定安排給你的,你要是恨,那就恨天恨地吧。”
他用一雙滋潤的眼睛看著他,在他身上來回大量著。嘴唇微微顫動,好象有什麼心理要想對他說,但是有沒有那個膽量,只好深閉長舌。
李寒:“高個子,你可知罪?”
“我能有什麼罪?”
“你有,你當然有,你不僅不罪,而且你的罪名很重、很重,你知道不?”
他不說話。淚水如雨而下,輕盈得如閃電般明亮;那明眸的眼睛如明月般的溫柔文弱,他可憐得如美女一樣讓人心動。
夢柏:“你走吧。”
“我可以走了?”他懷疑地問。
“趕緊走吧。”
“夢柏,你什麼意思?”李寒問。
夢柏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讓他們都走吧。”
還沒有等李寒說話,高個子拿著衣服一溜煙地走了,走得無影無蹤,誰也找不到他。
夢柏又轉身對那兩個男生說道:“你也走吧。”
夢柏說著鬱悶地走出了宿舍,李寒和幾個兄弟也一起跟著走了出來。
那兩個男生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雙手抓緊喉嚨欲吐而不得,欲哭而無聲的痛苦。眼淚不停地噴湧而出。穿身靠在牆角輕輕地試去臉上那冰冷冷的淚水,這也許就是憤恨和惱怒的淚水,他們無能為力,任人擺佈。此時他倆的眼睛如狂風怒吼,傾盆大雨,閃電雷鳴。瘋狂地嚎叫著。又有如雨後洶濤拍岸,綣起千堆風浪,飛沙走石。
夢柏和李寒走到一個山水如畫的世界,躺在河邊綠蔭的草道上。
“你為什麼非要置人於死地?”夢柏問著李寒道,“倒。”
“人走路的時候就是要風風光光地走,風風光光地活就象星星可以燎燃,只要春風一吹過,大地就蔓延起來,而且燃燒得更旺,更瘋狂。人生也就是如此,象一團一樣越燒越旺,越燒越瘋狂。”
“做人也不要用得那麼絕情吧?”
“不,就是要這樣,這也不能怪我們,是他們有罪,他們罪有應得,他們活該!我不是說過了嗎?別人可以有義,但我們不能夠有情;別人可以有情,但我們不能夠有義;別人也可以有情有義,但我們絕不能夠有情有義;出來混的我們要做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這個世界站得住腳跟,你懂了嗎?”
此乃天亡我也,非戰之災 三十六
《 三十六 》
夢柏和李寒正在瀟灑地躺在草叢中,高談論闊。一陳風一呼而過,滿地黃花哀草,滿天的黃樹落葉紛紛飛揚。
有一漂亮的女孩帶著滿眼的淚水出現在夢柏身邊。
“秀貞?”夢柏急忙坐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了?”
秀貞搖搖頭說道:“你覺得你這樣做很瀟灑,很快樂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