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派,為什麼要假如黑社會?”
沉默,無言以對。
李寒急忙幫助夢柏解釋道:“姑娘你誤會了,我們並不是什麼黑社會,我們是合乎民情,合乎情理,專門剷除黑幫勢力和敗壞社會道德與人民過意不去,破壞社會經濟發展的惡人或某種邪道,我們是以正義行事,是人間最好的最有正義的邦派。”
秀貞沉默一會兒說道:“夢柏,我們分手吧,我們志不同道不合,現在不分手,早晚也是得分手的。”
“為什麼?”此時夢柏的心情猶如刀割一般疼痛。
“事情很簡單,因為我不希望我的男朋友,我未來的丈夫是一個野蠻的橫行霸道的黑社會人物。”
“不,我不野蠻,我並不黑社會的人,我是為正義行事的。”
“不管你是正義也好非正義也好,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各奔東西,從此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們以後就是陌路人。”
她說著轉身要走,夢柏衝過去拼命地攔住她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之所以走上這條路就是因你而起的,是你把我逼出來。”
“因我而起,是我把你逼出來的,恩,真天大的笑話。”
“是你,就是你把我逼出來,你看現在我是什麼身份?”
“什麼身份?黑社會的身份,是霸道、霸王的身份,你是惡人。”
“對,你說得對,我現在的身份也是你照成的,現在我被學校開除,又無家可歸,我不到社會上來混那我還能到什麼地方去。我為什麼要被學校開除,那都是你引起的。”
“你被開除關我什麼事?”
“我之所以被開除,與你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愛你,我太愛你了所以走上這條路的,我不忍心失去你,我不堪心失去,所以我心堪情願被開除,我愛你我只愛你一個,你知道不?”
“ 你去死,”秀貞摔他有個巴掌,“給我滾。”
轉身就走,夢柏又衝上去,攔住,“我愛你,我是真心愛你的。”
“你滾不滾?等下休怪我做手無情。”
夢柏:“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心堪情願的。”
秀貞毫不留情狠狠地踢他一腳,摔頭就走。
夢柏跪在地上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心徹底破碎了,無法控制的情緒在地上痛哭失聲。
他大聲地喊著,“這就是愛嗎?難道這就是愛嗎?這就是所謂的愛嗎?愛就是這樣的嗎?”
一個風流少年,花滿身,雨滿身,意氣正豐發,但是經過空氣中瀰漫著各種花草的芳香之後,如今轉眼間已經是鬢染白霜了,在他心中隱藏著永遠也抹不掉,擦不去的痛苦、悲傷與憂愁。
曾經令人心碎的戀情已如灰飛煙滅 ,嘆著氣,“聽得風雨恨深秋,望見江海怨情深。”
李寒:“夢柏,不要這樣好不好?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要這樣怨恨自己呢?”
他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機會讓他終於失而復得魂牽夢索的連人呢?滿地烏咽的松風,筆落石成的一剎那,一齊湧上心頭。
淚如泉湧。
手裡拿著半塊玉貝一件件往事油然而生,浮現在心頭的是一個又一個的噩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貪戀一枝花。”
李寒過去把他扶起來,“人生無常,世事莫測,若不想枉度人生,那就應該去縱情飲酒吧,醉了所有的過去的事情也就全部淡忘了。男子漢大丈夫要經得起人生風雨的考驗,要經得起風浪沙丘的磨練,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應該要堅強地勇敢地挺過去,相信自己經過這一場不如意的風沙的考驗之後,眼前一切是明亮的,前途是輝煌的,更愛你的也許就在那芳菲的路上等著你呢!走吧,相信喝過一杯烈酒之後,你將會把她忘而淡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