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逃生?
開什麼玩笑!
他可是項孌!
兄長那邊,估計是被什麼變故給拖住了,無暇顧及我這邊……嘖嘖,真是不利的局面啊。不過,若魏軍以為單憑這些烏合之眾,便能擋住我昭關軍,那就太自以為是了。
冷哼一聲,項孌沉聲喝道:“將項某的長刀取來!”
聽聞此言,為項孌扛刀的近衛騎,便將一柄長柄戰刀遞給項孌。
只見項孌單手抓起那柄長刀,厲聲喝道:“我昭關軍諸兵將聽令,休要理睬這些烏合之眾,跟隨在我項孌身後,隨我斬下魏王趙潤的首級!”
說罷,他撥馬上前,親自來到了前線。
如果說魏公子潤在與不在的商水軍,完全是兩個檔次的軍隊,那麼,項孌是否親自出戰的昭關軍,也絕對是兩個不同檔次的軍隊,這不,當項孌親自出現在最前線時,昭關楚軍計程車氣頓時大振。
“殺!”
在最前線幾名魏卒驚恐的注視下,項孌撥馬上前,猛然揮動手中的長刀,彷彿颶風襲過,唬地那幾名魏卒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盾牌。
可是下一息,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那幾名手持盾牌的魏卒,竟被項孌連人擊飛,撞到其背後一大片的魏卒。
這份蠻力,簡直恐怖!
“唰!”
項孌將手中的長刀指向魏軍本陣,沉聲喝道:“目標,魏軍本陣,魏王趙潤的首級,全軍突擊!”
一聲令下,昭關楚軍士氣大振,竟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殺得他們前方的魏卒節節敗退。
怎麼會這樣?
魏將何苗難以置信。
要知道在項孌還未現身前,前方的昭關楚軍根本無法突破他麾下魏軍的防線,然而,就在項孌現身的一剎那,昭關楚軍就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優勢。
擋不住……擋不住了……
“擋住他們!擋住他們!”
魏將何苗扯著嗓子大吼,但仍無法避免他麾下的魏軍被項孌親自率領的昭關軍鑿穿。
待等項孌親自殺到距離他不遠時,何苗咬了咬牙,操起長槍就策馬迎了上去,口中大聲喊道:“項孌,納命來!”
“哼!”
項孌輕哼一聲,主動迎上何苗,刀尖一挑,就將何苗刺來的長槍彈開,旋即趁勢戳向何苗的面門。
何苗大驚失色,下意識地撇過頭,才堪堪避開這一擊。
“反應很快,但可惜……”
項孌稱讚了一聲,同時迅速抽回長刀,那鋒利的長刀,在被其抽回時,割裂了何苗脖頸的皮甲,割裂了皮肉,頓時,血光迸現。
何苗順勢倒下,在地上翻滾了一下後翻身站起,一邊捂著血流不止的脖頸,一邊驚駭地看著項孌。
素來自負武藝的他,差點就被這個項孌一招給割斷脖頸的血肉,若非他方才順勢在馬背上倒下,恐怕這會兒,已被項孌斬下了首級。
“唔?”
似乎是見何苗並未死在他的刀下,項孌眼中露出幾許驚訝之色,輕笑說道:“看來,足下並非是一般的魏軍將領,不過……依然並非是項某的對手。”說罷,他將手中的長刀指向何苗,冷冷說道:“這次僥倖被你逃生,下次就未必了,滾開!”
何苗又氣又怒,還欲撲上去,卻被趕來的護衛拉住,連拉帶拽將何苗帶走。
畢竟何苗乃是魏王趙潤的宗衛,諸護衛們豈能讓這位將領死在項孌的刀下?
右翼中軍將領何苗,竟一招敗於項孌之手,這使得周圍的魏卒士氣難免有所下降,不過好在戰前有魏王趙潤的激勵,魏卒計程車氣也不至於跌到那裡去,充其量就是見己方竟然沒有能抵擋項孌的將領,心中有些失望。
不過,何苗的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