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激起了魏軍中那些遊俠的好勝之心。
這不,立刻就有幾名遊俠在亂軍之中殺到項孌面前,大聲叫著我乃某縣的某某,舉起手中的兵器便殺向項孌。
對於這些自己送上門來求死的傢伙,項孌一刀一個,乾淨利索地將其全部斬殺。
“愚蠢!”
甩了甩長刀上的鮮血,項孌輕蔑地說道:“草莽之徒,竟也妄想斬殺一國上將?實在可笑!”
說罷,他繼續撥馬上前,一手攥著韁繩,一手揮刀劈砍,竟無一人能擋他。
忽然,項孌猛地勒住韁繩,整個人向後一仰。
就在這時,只見嗖嗖幾聲,幾支利箭從他身上飛過,若非他及時後仰,恐怕已被命中。
下一息,項孌坐正身體,冷冷地看向箭弩矢飛來的方向,只見在幾丈遠的位置,有一名魏軍將官正舉著軍弩,目瞪口呆地看向這邊。
“哼!”
項孌冷哼一聲,左手放開韁繩,在馬脖子左側懸掛的一掛布套中,摸出一柄短劍,猛然甩向那名魏軍將官,但聽一聲慘叫,那名魏軍將官頓時落馬,生死不知。
“區區飛矢,豈能傷我?”
他一臉輕蔑地冷笑道。
不得不說,項孌常年兵出昭關,在吳越之地的密林中與越國的軍民廝殺,若非因此練就了對飛矢類兵器的警覺,他早就死在越國士卒的手中了,越人那蘸著毒藥的吹箭,可比中原的弓弩厲害多了,簡直就是見血封喉。
近戰完全不是對手,遠距離用弓弩偷襲也傷不到對方,魏卒們對項孌這個怪物簡直毫無辦法。
看著阻擋在身前的那些魏卒們,一個個露出了驚恐失措的表情,項孌輕蔑地哼了哼。
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縱使人多勢眾又如何?
他自負的冷哼著,也懶得跟周圍這些已然戰意大跌的魏卒糾纏,雙腿夾緊馬腹,一邊前進,一邊呼喊道:“昭關軍,隨項某突圍!”
“喔喔”
昭關楚軍計程車氣,因此再次提高。
而此時,魏王趙潤已退至了中軍,跟中軍主將衛驕站在一塊。
他二人剛剛收到何苗派人送來的訊息,得知昭關軍在被四面包夾後,鬥志不減,仍在奮戰,趙潤不禁感慨道:“項孌麾下昭關軍,果然不愧是楚國位列前三的精銳之師,在深陷重圍的情況下,依舊鬥志盎然。”
聽聞此言,中軍主將衛驕輕笑說道:“可即便如此,亦註定項孌今日必定隕落於此!……除非他撇下麾下的軍隊,顧自逃生。”
魏王趙潤聞言微微一笑。
似項孌這等自負、驕傲的猛將,他會丟下自己麾下的兵將顧自逃生?
倘若項孌會這麼做,那他就不是項孌了。
二人正說著,忽然有一名傳令兵急匆匆地策馬奔來,來到魏王趙潤與中軍主將衛驕跟前,翻身下馬,抱拳稟報道:“陛下,將軍,楚將項孌親自現身,率軍突圍,何苗將軍上前抵擋,卻被那項孌重傷。”
“什麼?”
衛驕聞言一愣,與魏王趙潤面面相覷。
這也太快了吧?
要知道,何苗乃是中軍右指揮,也就是右翼中軍的主將,連他都被逼到不得不親自上前與那項孌廝殺,這就說明,何苗麾下的右翼中軍,幾乎快被項孌被擊潰了。
可這才多久?
有一炷香的工夫麼?
就在趙潤、衛驕二人暗暗心驚之際,忽然右前方爆發一陣歡呼,他二人定睛一瞧,這才面色難看地發現,原來是昭關楚軍竟然鑿穿了何苗軍,硬生生從四面包夾的情況下殺出重圍。
旋即,趙潤、衛驕二人就注意到那支昭關軍不退反進,居然朝著他中軍殺了過來。
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