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三長喘了口氣:“啊,你聽我解釋。這一次我也很無辜的。我是按著昆哥的意思,試探我女婿的。他絕然是要拉昇的。”
那人氣得揮起球杆來,狠狠的敲了苗趕三的左肩,喀,肩胛骨承受重擊,已然粉碎:“可他媽的,東電的股價不升反跌,你可怕老子害慘了。”直疼得苗趕三一聲慘哼。
坐在後面的劉帶角越發的驚恐萬狀,只是見這幫人如此凶神惡煞,惟恐傷得苗趕三更重。忙說:“大哥,你別生氣。林崢是我女婿,他是不會害我們的。所以東電的股價肯定會起來。”
那人這才略覺釋然的點了點頭:“這也是因為我們相信你的原因。”
劉帶角聞言驚喜交加:“既然如此,你放了我們,我們會讓林崢把股價抬起來的。”
那人用球棒頭敲擊著手心,狀似思考的樣子,但是卻在她話音剛落,就接過話茬:“這自然是最好。不過,你們要是言而無信,到時你們在上海,我在廣遠。以林崢的實力,天高皇帝遠的,我們可是鞭長莫及,總得留給你們點念想吧。”
說著不帶兩人反應,他便開啟車門,棒交左手,騰出手來抓住苗趕三的衣領,他本人抽回身子出得車來的同時,徑而不費吹灰之力的將體重一百九十多斤的苗趕三像牽狗似的從右面徑自帶出左車門來。苗趕三早已嚇得失了聲,竟而大小便失禁,屙了一褲子。劉帶角忙開啟車門,奔出車來,跪在那個人的面前:“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會食言的。”
那人卻不打話,便有兩個人拖拽著苗趕三的雙臂,一字扯開了。那人卻是揮起球棒,照著他的上臂便砸了下來。那人的力氣很大,使得又是棒球杆。那一棒下去,就聽得砰的一聲,苗趕三右臂的肱骨應聲而斷。那疼痛撕心裂肺,徑自將苗趕三疼昏了過去。
劉帶角悲叫了聲:“趕三。”便要衝上去來攔,卻被另外一個人按住了肩膀。
砰,左臂的肱骨也斷了。反倒是苗趕三被疼醒了。他搖頭:“不要啊。”那人卻不答話,蹴了苗趕三一腳,苗趕三的腿便分開了。那人照著他的大腿便是一棒,砰,右股骨斷了。接著左股骨也斷了。而後,扯拽著苗趕三的人鬆開了手。苗趕三就像摺尺一樣,跌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那人又試意阻著劉帶角的人,他便放開了劉帶角。劉帶角驀地撲到苗趕三的身上,悲呼:“趕三,趕三。”許是她晃動了苗趕三的身子,扯動了他的斷骨,苗趕三吃不住疼痛,反而又被疼醒了。他早已是臉色煞白,徑自疼得渾身直冒冷汗,且哆嗦的就像得了擺子似的,不停呻吟著。
劉帶角忙拿起手機,拔打120。但是當那手機剛貼在她的耳上。砰,她的腦袋連那手機,都被棒球杆砸個粉碎。她的身子僵直著倒下,且是俯在苗趕三的身上,顱腔裡的血更是噴濺了苗趕三一身,一臉。苗趕三禁不住悲呼:“帶角兒。”便是那個早知內情的富康車主,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失魂落魄。
那人若無其事的走到苗趕三的身前,用帶著劉帶角的血的球棒頭輕輕的敲擊著苗趕三的臉頰:“知道嗎,沒有人可以欺騙我。這只是個警告。我記得你對我的承諾。若然你違背了。非但是你,還有你身邊的人,都會死得很慘。”
說著便轉身上了悍馬,另外三個人也跟著上了車。悍馬便輾著礫石鋪成的坪,上了國道,徑而向成都的方向駛去。坪上便只剩下已然廢了的苗趕三和劉帶角的死屍,以及那富康車主。苗趕三透過富康車的大燈的燈光,看到那人臉上的驚恐。苗趕三喃喃地說:“救我,救我。”
那人這才回過神來,一臉的驚悸:“趕,趕三,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的。”說著便抱頭鑽進富康車裡,發動引擎,便瘋也似的駛到國道上,向廣遠跑去。
苗趕三絕望了,他極力想掙起身子,再看一看劉帶角,然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