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年。回想自己家族的侄兒,這個年紀的有那個不在玩樂?可大魏的皇子們呢?每日除了應付宮學就是面對高聳的宮牆,無聲嘆息。
深宮牢獄,名副其實。
“這事,不好辦吶,殿下。”藺玉陽苦笑道:“昨日你將陛下喜愛之物給糟蹋了,這個時候微臣等人即便為殿下求情,怕是也沒有絲毫成效。”
“那就說本殿的壞話。”趙弘潤眼珠一轉,給三位中書大臣出著主意:“你們就使勁在父皇面前說本殿的不是,最好說地父皇一氣之下將本殿逐出皇宮。”
您以為陛下如此好矇騙?
三位中書大臣哭笑不得地看著趙弘潤,同時他們心中也有些好笑,因為其餘的皇子每一個都恨不得討天子歡心,唯獨這個八殿下,實在是另類。
“總之這件事三位大人要是不幫忙,本殿就賴著不走了!”趙弘潤祭出了耍賴的絕招。
您這是打算訛臣等麼?
藺玉陽又好氣又好笑。他心知肚明,這件事若不能使這位殿下如願,此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可問題是,這件事哪有這麼簡單啊!
要知道昨日大魏天子趙元偲說得清清楚楚,八皇子趙弘潤身具奇才,但性情頑劣,應當嚴加管教。
天子都決定嚴加管教了,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哪敢在這種時候公然唱反調?
如今之計,就唯有小心從事了,免得著了這位殿下的道。
打定主意,藺玉陽不再理會趙弘潤在他身邊轉悠,他覺得,只要提高警惕,這位八殿下的刁難還是可以克服的。
嚯!這是明擺著不打算幫忙了?
見藺玉陽不再理睬自己,趙弘潤心下明瞭,邪邪一笑,索性搬了一把凳子來坐在藺玉陽身邊,一邊瞅著他審批章折,一邊給他“出謀劃策”。
“藺大人的字跡甚是好啊,金鉤銀劃,別有格局……”
“誒?藺大人,您寫的這字它念啥啊?”
“寫錯了寫錯了,藺大人這個字怎麼能這麼寫呢?哦,好像是本殿下弄錯了,您繼續……”
整整半柱香的工夫,藺玉陽被騷擾地痛不欲生,起身拜道:“殿下,殿下,您就饒了微臣吧,您看這,好幾摞的章折等著審批呢,殿下若再為難微臣,萬一御史參微臣一個尸位素餐之罪,殿下於心何忍啊!”
“那你幫是不幫啊?”趙弘潤笑嘻嘻地問道。
藺玉陽張口結舌,半響後心中微微一動,壓低聲音說道:“殿下,這件事單微臣一人說了不算……”
說著,他似有深意地轉頭看了一眼何相敘與虞子啟,氣地那兩位中書大臣心中暗罵,這藺玉陽真不是個東西。
“明白了,明白了。”趙弘潤和藹地點了點頭,搬著凳子坐到中書右丞虞子啟身旁。
結果還沒等他說話,虞子啟連忙壓低聲音說道:“殿下,微臣一直是站在您這邊的。”
“誒?”不提藺玉陽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就連趙弘潤都有些意外。
“唔……那虞大人繼續工作,本殿就不打攪了。”趙弘潤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彼此彼此而已!
你有資格說我?這件事,我起初就是站在八殿下這邊的。
藺玉陽與虞子啟眼神交匯,彷彿無聲辯爭著什麼。
而此時,趙弘潤已搬著凳子笑眯眯地坐到了中書令何相敘身邊,嚇得何相敘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心說老臣我已年過六旬,要是您在老臣耳邊咋呼一聲,老臣非嚇得昏死過去不可。
但出乎意料的是,趙弘潤並沒有嚇唬何相敘,可能他也是顧忌這位中書令大人年勢已高,經不起驚嚇,他選擇又另外一種懷柔的手段給何相敘製造麻煩。
“老大人,您肩酸不酸啊?本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