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嗷嗚!
衛長蕖輕輕幫著順毛,某隻小雪球感覺到身上又舒服,又舒服的,不知不覺竟然假寐起來。
江孝丹見雪球乖乖的窩在了衛長羽的懷中,便十分羨慕的看著衛長羽,道:“長羽,我也要摸一摸雪球。”
“嗯,摸吧,不過要輕一點哦,”衛長羽奶聲奶氣的叮囑江孝丹。
江孝丹點了點頭,然後見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再慢慢將手板放在了雪球的後背上,輕輕的揉了揉:“哇,毛茸茸的,摸著好舒服呢。”
衛寶林見江孝丹笑嘻嘻的模樣,同樣是眼巴巴的盯著衛長羽懷中的小雪球,他也很想摸摸那雪白雪白,毛茸茸的小狼呢。
衛長羽十分聰明,他見衛寶林眼巴巴的盯著雪球,就笑嘻嘻問道:“寶林哥哥,你也來摸摸雪球吧,雪球很乖哦。”
衛寶林聽了衛長羽的話,心裡高興得不得了。
“少爺,你真好,嘻嘻,”衛寶林沖著衛長羽樂呵呵的笑了笑,然後才伸出手去摸摸雪球。
宅院裡燒著地暖,花廳裡暖烘烘的,雪球窩在衛長羽的懷中,感覺到十分的舒服,又溫暖,它開始只是假寐,卻不知何時竟然真窩在衛長羽的懷裡呼呼睡過去了,它一動不動的窩在衛長羽的懷中,任由三個小毛頭胡作非為,揉來揉去。
衛長蕖梳洗完從浴室裡出來,她走進花廳的時候,見秋霜,秋香,冬梅,春寒四個丫鬟已經回宅院了。
“秋香,暖棚裡的情況怎樣?”衛長蕖挑眉問秋香。
秋香見衛長蕖十分記掛暖棚的事情,便趕緊回答道:“小姐,好在暖棚搭建得結實,那白油紙也是做雨傘的材料,經得住暴雨,奴婢走進田地,只發現暖棚周圍積了少量的水,棚子倒是一點也沒被打壞,奴婢已經排水溝疏通,已經不礙事了,菜苗子也沒有損壞的。”
“這就好,下去吧,”衛長蕖聽了秋香的稟告,這才總算是放心了。
好在當初搭建暖棚的時候,下了這一番苦心。
衛長蕖吃了雪參丸之後,雖然身體是舒服了些,頭腦也不發熱了,但是畢竟是染上了風寒,身上還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吃過晚飯之後,衛長蕖覺得十分乏困,便回屋鑽進了被窩,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醒來的時候大約已是亥時。
窗外天光微微亮,有些許弱弱的光線透過窗欞照在了衛長蕖的床前。
衛長蕖幽幽睜開雙眼,她睜開雙眼就隱隱約約看見床邊正坐著一個人,緊接著,就聞見一股淡淡的冷梅香。
這冷梅香是凌璟身上特有的氣味,衛長蕖是再熟悉不過了。
這傢伙白日說晚上要再來看她,沒想倒還真來了。
衛長蕖已知道是凌璟,卻是想要故意整治他一下,黑夜中,見她動作敏捷的從床上坐起來,然後雙手抓住一隻枕頭,狠狠的朝凌璟的身上打去:“登徒子,死色狼,”她壓低嗓子,一邊打,一邊罵。
凌璟已來多時,見衛長蕖正在熟睡,便沒有出聲打擾,只輕手輕腳的端了一把椅子,默默的守在她的床頭邊,房間裡太過溫暖,守著守著,便也開始打起盹來。
凌璟何其敏銳,感覺到當頭有枕頭襲來,他瞬間睜開雙眼,雙手快速一擒,穩穩的捉住衛長蕖的兩隻手腕,“蕖兒,是我。”
“你是誰?”衛長蕖故意氣他道,“夜闖我閨房的,就是登徒子,死色狼。”
即使是在黑夜中,凌璟也能視物,他將衛長蕖臉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的,他敢肯定,這丫頭一定是故意氣他的。
登徒子,死色狼!凌璟想到衛長蕖罵他的話,然後兩邊嘴角輕輕勾起,展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當然,黑夜裡,衛長蕖是看不見的。
下一秒,凌璟突然起身,他雙手稍微用力,將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