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廚師系怒氣衝衝地走了。
單兵系是站在禮堂門口的隱蔽處,對於單兵系而言,隱藏自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廚師系的人沒有看到他們。
廚師系的人一走,所有人都有些沉默,氣氛就顯得十分的沉悶。
其他人可以沒精打采,但是于振波不行,所以他掃了所有人一眼,沉聲道:“走吧,回辦公室。”
每個系是有一個會議室的,于振波帶人在會議室坐下開會。
“行吧,每個人都可以說一說自己現在的想法,我們集思廣益。”
一時間沒有人講話。
換了一個學生會會長,大家都還在適應新會長的領導風格。
燕寒光並不會這樣心平氣和地一起討論,開會多數是他給出一個大方向,細節由下屬補充,他聽著,然後再給出自己的意見,基本上最後所有人都是在按照他的意思在做事。
于振波就……連個大方向都沒有,直接讓人說,然而所有人也一時說不出什麼東西。
最後是和燕寒光相處時間最短的大二學生踴躍發言。
高子旭“蹭”地站起來:“我認為,造成現狀的,主要原因還是在蘇朝柳身上。”
被點名的蘇朝柳面無表情地抬了抬下顎,滿臉“我就看你能說出什麼鬼話來”。
高子旭繼續說道:“剛剛廚師系的嚴會長的意思也表達的很清楚了,在這個問題上,我認為我們系應該是給廚師系一個答覆。”
辦公室部門的每個人反應不一樣,有人皺眉,有人若有所思,有人神色平靜,還有人幸災樂禍。
優秀的人才會招人恨,不被羨慕嫉妒恨的是庸才,所以蘇朝柳對其他人流露出來的惡意並沒有多少意外。
于振波看向蘇朝柳:“朝柳,你有什麼話想說?”
蘇朝柳冷笑了一聲:“我只想問關我什麼事,我又沒有吃過廚師系的人做的東西。”
高子旭當然有話說:“可是你在詆譭廚師系的同學的努力和付出。”
“詆譭?”什麼叫詆譭,“實話實說就叫詆譭?”
“你對廚師系的評價學生會所有人都知道,你問問在坐的人,誰沒聽過你說廚師系做的菜難吃?”
蘇朝柳犀利反問:“難道你覺得廚師系做的東西好吃?”
如果高子旭敢點這個頭,她就敢建議高子旭去治療艙檢查一下,他的腦子和舌頭,必然有一個有問題。
果然高子旭還是說不出這麼昧良心的話來。
但在高子旭的概念裡,菜不就是這樣的味道嗎,吃藥還要計較藥好不好吃嗎,捏著鼻子不就吞下去了。
“再難吃,那也是廚師系的同學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你這樣說不就是在糟蹋別人的心血嗎?”
“那你買到假冒偽劣產品千萬別維權,那也是人家盜版廠商辛辛苦苦做出來的,你維權就是在糟蹋別人心血。”
什麼玩意在這裡給她玩道德綁架這一套,換個場景她就看他能不能這樣大度。
高子旭依然倔強地說道:“那不一樣,廚師系做菜一直是這個味道,我們交易也一直是這個價格購買這樣的質量,從來都是。”
蘇朝柳長嘆一口氣,看了看天花板,忍住了直接罵人的衝動:“你要我現在表演一下做一道不難吃的菜有多容易嗎?單兵系當了這麼多年的冤大頭還要繼續當是嗎?單兵系用相同的價格買到更高的服務質量難道不好嗎,你到底是單兵系的學生還是廚師系的學生?”
別說,蘇朝柳現在做一道菜還是不難的,只要蘇朝期把廚具、食材給她送過來,她馬上就能露一手。
她上學期還沒少露一手,學生會的人都知道她還真的是做得到的。
高子旭也知道,但他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