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言以為她們會把人送到自己的那間獨棟小樓,結果她們推著這人往對面越銘的房子去了。
“這不太好吧?”喬知言糾結地說道,“越先生還要回來的呢。”
蘇朝期搖了搖頭:“他不回來了,會所那邊出了事,我讓他直接回去了,別留在這裡。”
這話一聽就很恐怖,喬知言警惕地問:“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會所進入了持槍的危險分子,”蘇朝柳想著他遲早會知道,便不隱瞞直接說了,“他今天估計受到了不少驚嚇,所以就讓他回去了。”
別說越銘了,喬知言光是聽著就嚇了一跳:“怎麼會這樣,你們有沒有受傷?”
“沒有。”看她倆就很活蹦亂跳。
說話間幾人已經把昏迷的人搬送到了臥室,當然不是越銘住的那一間,然後把人送上了床,喬知言也搭了把手。
“這人可真沉。”蘇朝期抱怨,別看人不算壯,但也死沉死沉的,把他搬到床上就讓蘇朝期出了一身汗。
蘇朝柳客觀評價著:“這人身上全是肌肉,重也正常。”
這種道理蘇朝期又怎麼會不懂,所以她也不過是抱怨幾句而已,就這麼折騰一圈下來,這人的傷口又崩裂了,需要重新包紮。
好在這裡是民宿,其他東西也許沒有,但乾淨的布料絕對管夠。
蘇朝期一邊給傷患拆繃帶,一邊說道:“學長給我找一些乾淨的、防毒殺菌過後的白布來,儘量要透氣一些。”
喬知言想了想:“紗窗布行不行?”
“先拿來吧。”
喬知言轉身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什麼,又轉回來,狐疑地看著她們:“這不會就是那個持槍的危險分子吧?”
不然怎麼會傷成這樣,不然又怎麼會傷成這樣又不送治療艙。
蘇朝期面不改色:“這是燕少將讓我們救得人,你覺得燕少將會這麼不靠譜嗎?”
喬知言異響也是,便放心地走了。
其實還真的會,燕鐵衣那遮遮掩掩的樣子就知道他要做的事絕對沒辦法拿到檯面上來說,但這種事喬知言就不需要知道了。
除了紗布還要有熱水,這倒好找,房間裡就有。
蘇朝期摸了摸脈象,皺眉:“有點不妙,有發熱的跡象。”
蘇朝柳立即站起來:“我去找冰袋。”
兩人愣是沒想起來民宿是有治療儀這回事的。
還是喬知言長了腦子,拿回來了紗布以及治療儀:“你們就非要用原始手段折騰嗎?”
這種治療儀不比治療艙,治療艙要使用必須進行身份識別和驗證,但這種治療儀不需要,但同時它也不具備治療艙的很多功能,就像眼下的這個傷,治療儀無法使之癒合,最多隻能做到結痂。
但也足夠了。
三人圍繞著這病人折騰了大半夜,總算是搞清楚了。
“你們回去休息吧,”蘇朝柳說道,“我在客廳守著。”
這人必須得有人留下守著,不然他半夜醒了拖著病體跑了她們上哪變個人出來跟燕鐵衣交代。
別看這人傷的這麼重,以他的意志力來說,還真有可能。
蘇朝期決定大發善心一把:“我給他扎幾針,讓他睡得沉穩一點。”
喬知言就看到蘇朝期把長長的針插進了那人的身體,瞪大了眼睛:“你要幹嘛,有話好說,不要動用兇器。”
“死不了,”蘇朝期沒好氣地說道,“這是藍星時代的一種治療手段而已。”
喬知言不信:“不可能,針紮在身上難道不會痛嗎?”
“那你看出血了嗎?”
確實沒出血,但是……
直到蘇朝期把針拔了人還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