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吊著他的性命,我到了地方,自會通知你送他過來。”寧墨拋了一個藥瓶給她。
長寧伸手接住,突然掌心一痛,攤開手掌,見手掌上扎著一根比頭髮還細的金絲,掐指拈著針尾一拔,金絲卻齊根斷去,陷入手掌的那一截再拔不出來,赫然想到什麼,驚看向寧墨,“金絲斷脈?”
“識得就好,我剛才給他止血控制傷勢的時候,也在他體內埋下金絲。”寧墨抱起無憂,冷眼睨來,“今日之事,以及我的身份,不想再有第三人知道。”撐了傘,為無憂遮去又漸漸下大的雨水,緩緩而去。
長寧又急又怒,衝他背影吼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信不過你。”遠遠飄來寧墨冰冷的一語。
“他都傷成這樣,還有什麼不可信?”她的眼睛被怒火炙紅。
狂風忽起,再聽不見寧墨回話,只在風中留下漸漸遠去的骨碌聲。
長寧一屁股軟坐下去,看著身邊一動不動的不凡,怔怔出神。
金絲斷脈是岸的另一門不外傳的絕學,將特製的金絲注入人體,金絲會隨著人動作自行滑入血管,六個月後,如果沒有獨門的解法,金絲就會遊入心臟,隨著心臟的收縮一下一下地針刺,讓人生不如死,直到心衰而亡。
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乾衣,覺得很冷,但更多的卻是恐懼,頭一回害怕一個人,還是看上去那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