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躲過了,為何不接著躲下去。”
男子的雙眼瞪得大大的,赫然想起眼前的女子是誰。
眼裡揉和著痛楚,驚訝,更多的卻是後悔和恐懼。
指著她,直挺挺的仰倒下去,大口的喘氣,卻吸不進去半點氣息,嘴一張一合,能從口型上分辯出他叫出的名字……長寧公主……
長寧笑了笑,“如果你不指著出來尋常樂求大富大貴,也沒人能尋得到你。有時做烏龜才能長命,這是你太貪心的結果。”
男子胸膛猛的起伏了一下,沒了氣息。
長寧優雅用絲帕抹去薄刃上的血痕,擲到男子身上,優雅的轉身離去。
“該挨千刀的,還沒完嗎?”林外傳來婦人的喝罵聲,接著一聲刺耳的尖叫驚飛了林中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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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披頭散髮由玉姐扶著,跌跌撞撞的奔上小樓,神色慌張,“神巫大人……”
鳳止睨了眼婦人,向她向後的門望了眼,眉頭微皺,“女掌櫃,如何弄得如此狼狽?”
“我……我相公被人殺了。”婦人身體哆嗦個不停。
鳳止倒抽了口冷氣,飛快的睨向不凡。
不凡回看了他一眼,將茶盅擱回桌上,雙目清亮照人。
無憂也吃了一驚,“誰殺的?”
婦人將帶血的絲帕遞到她面前,“沒看見人。”
那絲帕上沒有織繡名字,無憂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味道似曾相識,似有意,又象無意的睨了不凡一眼。
鳳止半眯了眼,瞪著不凡,坐回桌邊,臉上沒了笑意,使勁的搖著扇子。
無憂聽完婦人的陳述,向不凡道:“這事,你看怎麼處理?”
“交官辦。”
無憂輕抿了唇,他將這事交官辦,也就是避嫌,“也好。”
雖然無憂沒表明身份,但不凡和鳳止都是女掌櫃認得的。
有他們兩人報官,沒一會兒功夫,衙門就派了人來。
不凡起了身,“看來這裡已經沒我們什麼事,回去吧。”轉頭又問鳳止,“要不要一起走?”
“自然要走。”鳳止將扇子一收,安慰了女掌櫃幾句,跟在不凡後面下了樓。
無憂走在最後,從玉姐身邊擦身而過,突然手上多了件紙團一樣的東西。
暗吃了一驚,回頭恰好見玉姐伸回手去,臉上卻跟沒事一般。
無憂握了那紙團,將手縮入袖中,下了樓說想淨衣。
玉姐便喚了丫頭帶無憂去淨房。
淨衣這樣的事,本是男女避忌,剛出了人命案,不凡不肯放她一個人去,陪她前往。
無憂也不拒絕,由著他立在淨房外等著。
落了簾子,將紙團攤開來,上面寫著:“公主有請。”另外有小字,標著時間和地點。
無憂舀水將紙團上字跡化去,才將紙團揉了,丟入淨桶,重新舀水洗手的一陣折騰,才出了淨房。V!~!
196 一對璧人
不凡和鳳止在車廂裡就擺上了棋盤,二人各持了一盅棋子,埋頭下棋。
在車廂裡尋不到一點,在‘培田村’的燃過的殘煙。
無憂縮坐在車廂角落,捏著個請柬在手上輕拍。
還真跟青 樓耗上了,玉姐留下的紙條,也是約在青 樓,還是鳳止常呆的‘花滿樓’,正不找什麼理由逛花 樓,不知是不是過於的巧合,竟很合時宜的收到晴煙做為花魁掛牌的請柬。
花魁掛牌,所邀的自然都是有錢的男子。
無憂能得這張請柬自然是有人有意安排。
她是郡主,想巴結的人多不勝數,收請柬不是什麼稀奇事,所以無憂拿著這張請柬,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