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向她訊問請柬的是何人送的。
看著請柬上的‘晴煙’二字,將鳳止看了一眼,又一眼。
鳳止終於被她看得穩不住心神,騷狐狸尾巴露了出來,胡亂在棋盤上落了粒棋子,歪著身子,向她靠了過來,故意將呼吸吹在她臉龐,“這麼看我,難道是對我動了心?”
無憂臉上爬起一層雞皮,不解風情的搔了搔臉上的搔癢,“晴煙今晚掛牌,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晚些少不得還得去送上一份禮。”
“難道你不再包*她了?”
“我豈能包著她一輩子。”
“晴煙服侍你這麼久,你真捨得?”
“女人總要找屬於自己的歸宿,我有何捨不得?”鳳止近距離的瞧著她臉上雞皮疙瘩,覺得甚是有趣,又吹了吹,令她臉上雞皮更突出些。
“掛牌意味著會有很多男人睡她的床,何來歸宿而言?” 無憂瞪了他一眼,搓了搓臉,陰 蟲果然沒好東西。
“等有一天,她枕邊男人不再換樣子,就是她最終的歸宿。”鳳止看著她搓下去,見風又起的雞皮疙瘩笑了,“你這麼受不得男人親近,如何與那男人顛 鸞 倒 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