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派出所的民警,此時都跑了出來。一個個站在那裡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張松年心裡的怒氣爆發了。
“張局長,我……”趙所長此時徹底蔫了,猶豫再三,小心的來到張松年的身旁,囁嚅道。
“什麼也不用說了,你等著處理吧。”張松年將菸屁股扔在地上,又狠狠的擰了一腳,冷冷的看了趙所長一眼:“政治處的人一會兒就到,你有什麼事情跟他們說。”
政治處,趙所長的腦袋嗡了一下子,這一次他知道不好玩了,讓政治處查自己,那豈不是說張局長要跟自己玩真格的?
“張局長啊,我真不知道那是您的熟人,要是我知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不要臉者,天下無敵。此時的趙所長,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了,一拉張松年的手,那就有想下跪的意思。
“是我的熟人倒好說了,這會兒你知道後悔了?你給我一邊去”張松年一甩手,根本就不理會這趙所長。
“張局長,您說,這一次到底是得罪的誰呢,說不定我還能想想辦法?”趙所長心中越加的害怕,他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王子君。”張松年說出了這三個字之後,就不再理會趙所長,朝著派出所的其他民警道:“將他們三個給我看好了,誰要是讓他們跑了,我讓他巡街。”
王子君,這三個字聽在趙所長耳中,讓趙所長那本來就要崩碎的心,再次捱了千斤的巨錘。王子君是什麼人,他雖然沒有接觸過,不,應該是不夠接觸的資格,但是他卻知道不少關於王子君的事情,聽說張局長之所以上位,就是因為他呢,而那傳得風風雨雨的兩大公子的對決,更是讓他心神震盪。
我怎麼這麼倒黴,得罪了這麼一個人呢,趙所長所有的精氣神剎那間全部消散的乾乾淨淨。
“閨女,這包包頭就行了,怎麼還檢查啊?”廖父在進了三四個檢查間之後,就不幹了,讓他去檢查,站在醫院的走廊裡,就是死活不肯進去。
廖安茹看著包紮過頭部的父親,小聲安慰道:“這是檢查身體的其他部位有沒有受傷,我跟您去。”
“不去了,剛才檢查了一下血,都要了二十多塊錢,這哪花銷得起?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沒有那麼多事的,咱還是走吧。”廖父說話之間,一臉的堅決。
王子君笑了笑道:“廖叔,錢都已經交了,您要是不去,醫院也不會退給咱的。”
廖父剛才還擰著不肯走,一聽這話,立馬心軟了,嘴裡還嘟囔道:“唉,錢交了,不檢查就浪費了。那還是再看看吧,總不能便宜了醫院哇。”
父親的話,廖安茹聽到了,王子君也聽到了,看著臉色平靜的王子君,廖安茹的臉上就是一陣的發燒。好似父親這話說的,讓自己感到不好意思。
“沒事了,等一會我會安排廖叔住下,至於榨油機的事情,應該已經解決了。”王子君看著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扭在了一起的廖安茹,心中陡然一動。這個動作,他是那樣的熟悉,當年的她,難為情的時候,不也是下意識的有這個動作麼?
“謝謝你,又給你添麻煩了。”廖安茹的聲音很柔,在這聲音之中,她又靜靜的抬起了頭,看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王子君,陡然道:“今天晚上,我可以不回宿舍。”
對於心性上的修養,王子君一向很是自傲,雖然他覺得自己不一定達到什麼泰山壓頂而目不瞬,但是比起一般人來說,卻是已經強大很多。
可是此時,廖安茹的一句話,徹底讓他呆在了那裡,他沒想到,廖安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句話在說出來的剎那,王子君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那低頭擺弄手指的女子,王子君哪裡還不明白她的意思是什麼呢?
今天晚上,我可以不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