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千煥和胥遠朝走近,壓迫感使冉淺兮胥鳴暄脊背發涼。
蛟袍立在面前,她心虛的把頭抬了起來。
“哈哈…義父…”
檀千煥莞爾一笑,絲毫沒有生氣。
“兮兒為何又來喝酒?”
“我這不是…這不是陪陪同學嘛…敬楊兄剛免牢獄之災…去去晦氣。”
“是兮兒去找的謝國舅?”
冉淺兮表情看上去從容自若,手指卻緊張的轉著杯子。
“啊?謝贏?我跟他關係不好。”
她的答非所問,在檀千煥看來,無非是心虛。
“兮兒喝的怎麼樣?可要回去了?”
“我…再喝一會兒,就一會兒。”
“好,我陪你。”
待他坐下,胥遠朝看了一眼胥鳴暄。
“滾回去!”
胥鳴暄利落起身逃出捕月樓。
待他跑出去,胥遠朝優雅的坐了下去。
“遇安侯不回去嗎?”
“臣有義務保護皇后娘娘。”
檀千煥輕輕一笑,怎麼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不必了,本王會保護皇后。”
“那既如此,本侯更要留下,以備有人置喙王爺和皇后時,還能幫忙證明。”
檀千煥從容笑著,胥遠朝亦是。
“為何沒派人找我?要去找謝贏?”
冉淺兮看了一眼胥遠朝,輕輕一笑。
“害呀,侯爺不是不管刑部嘛,他說要回稟國舅,我就找國舅唄。”
“雖是如此,但我亦可幫你,謝贏狼子野心,你莫要被他戲耍了。”
“沒事兒沒事兒,這不挺好的嘛。”
“遇安侯呢?”
檀千煥突然發言,胥遠朝眉頭輕皺看了他一眼。
“什麼?”
“難道遇安侯不是狼子野心嗎?”
“本侯的野心可不如冀北王大。”
“哈哈哈。”
檀千煥兩聲冷笑,笑的冉淺兮後背一毛。
“你倆怎麼槓上了?”
檀千煥對冉淺兮莞爾一笑,又沒了方才的陰冷。
“沒有,兮兒別多想。”
胥遠朝看了他一眼,真的沒人比他會裝。
“好吧,你倆不許打架知道嗎?”
“放心吧。”
節目繼續,冉淺兮和錢敬楊二人談天說地,喝酒喝的漸入佳境,已然又醉了。
“哈哈…你都不知道那個皇后有多兇,上來就要扇我大嘴巴。”
錢敬楊也是喝的精神恍,搖搖欲晃。
“兮爺威武!”
冉淺兮又拿起酒壺,忽然被檀千煥攔下。
“兮兒你醉了。”
“我知道啊…我又不傻…”
冉淺兮扒開他的手,還是倒了這一杯。
“你說孩子怎麼就沒了呢?”
聽她胡言亂語,胥遠朝和檀千煥忽然心疼不已。
“你說…那麼多人一起害我…我是很厲害嗎?”
冉淺兮醉醺醺的站了起來,訴不盡的苦悶。
“可我就是一個紈絝千金啊,犯得上她們絞盡腦汁,哈哈…”
商子徠看著她心酸自問,心彷彿要碎了一般。
檀千煥一直默默地扶著她胳膊。
此時墨梅走了過來,目的性的直奔胥遠朝。
“侯爺,奴家釀了些桂花酒,不知是否有幸請您屋中一序?”
冉淺兮徑直走過去,用力推開她,拉起了胥遠朝的手。
“離他遠點,他是我的…”
胥遠朝身體一頓,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