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吶卸稀!�
蕭安寧一席話,頓時讓心若夫人心生敬佩,難得還有這樣一個奇女子,竟然能夠公私分明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她此時已經對步銘心生厭惡,只要蕭安寧一句話,她就極有可能到老焰主那裡對步銘告上一狀。
但,蕭安寧卻並沒有趁機落井下石,而是讓她自己做出判斷。
心若夫人欣慰的目光凝住了蕭安寧,細細打量著她。
眼前這個少女,神情素淡平靜,一雙眼睛幽若寒潭,如無底的深淵,會讓一切都沉淪在裡面,翻不起波瀾。
似乎,一切風暴都會在這個少女眼中歸於平靜和無聲。
她不禁問道:“為什麼?”
蕭安寧淡淡一笑,眼睛中閃過一絲慧黠:“夫人,現在的您,應該是對步銘厭惡至極了吧?”
心若夫人但笑不語,
蕭安寧轉身從旁邊的飲水壺裡,給心若夫人倒了一杯水遞到她手中。
先是輕笑了一聲,說:“您喝杯水,消消火。”
隨即才肅穆了神色,認真地說道:“夫人,還請您聽我一句勸。”
“說吧,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心若夫人喝了口水,溫和地說道。
蕭安寧頷首說道,“今天心美的事,已經有俞傾城這個替死鬼被丟了出來,哪怕我們對步銘再多懷疑,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步銘是幕後指使。所以,夫人就算想要替心美討個說法,也不能貿然和老焰主提。”
“難道就放任步銘逍遙帝焰的規矩外嗎?”心若夫人深凝地蕭安寧的墨色雙眸。
蕭安寧冷眸微微閃動:“不瞞夫人,其實,也許我比任何人都想看著步銘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是,如今正面臨焰主甄選之際,老焰主他比任何人都更為關注幾位殿主之間的競爭和表現。今天,如果藉由您去說這件事,那麼,老焰主再相信您,心裡也難免存了是不是雲殤派我來遊說您的懷疑。”
“這樣的結果,對夫人、對雲殤而言,都不會是一個好的結果!反而只會讓步銘平白因為他骯髒的陰謀,得到了好處。”
“真是可惡!他打的好算盤!”心若夫人臉色一沉,怒斥道。
蕭安寧一笑:“夫人,您也不必生氣。依著步銘的心機,這步棋,只怕本身也是在他計劃中的事情!畢竟,這些年來,他對老焰主還有您,已經瞭解的太清楚不過了。”
“他早就知道夫人您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心美的事倘使按照他的計劃成功了,您會不得不將心美嫁給他。甚至,因為他娶了俞傾城這樣得了早衰症的人,還一往情深不離不棄,只怕您還會感動幾分。”
心若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沒錯!步銘的確是好計劃,如果這件事沒被你和雲殤撞破,我的確會這麼想。”
“所以,反之,就算這件事沒成功,步銘也篤定您一定會激憤之下,事後向老焰主告他的狀。而以老焰主的性子,只要這一狀告上去,必定會讓他在第一時間猜忌雲殤,以為是雲殤為了爭奪焰主之位,故意給步銘下的套。所以,步銘這一步棋,不知看了多少步!無論成敗,要的都是於他有利的結果。”
“哼!”心若夫人氣的把手中的玻璃杯往旁邊的桌子上重重一放。
因為力度太大,裡面熱水都杯子裡面濺了出來,濺到了桌面上,氤氳成很大一片。
“真是被一隻蒼蠅噁心著了!”
見心若夫人氣極,蕭安寧寬慰她說:“夫人,您也不必生氣!我們出面不合適,並不代表老焰主就看不到,會任由步銘胡作非為!”
“怎麼說?”心若夫人臉色微微緩和了些。
蕭安寧扶著心若夫人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慢慢開口道:“您只需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