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銘想要將我們看到的事實原原本本說一遍,老焰主自然就會做出自己判斷。您呀,只是因為事情牽扯到心美,所以,關心則亂!您想,區區一個俞傾城還有吳航,拿這兩個人出來犧牲,就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了嗎?步銘實在是太小看了老焰主!”
聽到蕭安寧這樣一講,心若夫人忽然想起一些往事,唇角綻出一抹笑意,眼睛裡波光瀲灩,柔聲說道:“也是!東方明那個老男人,哪就能被一隻巴掌裡亂竄的小惡狼騙了過去。你說的對,我真的是關心則亂了。就把步銘交給那個老男人處理去。”
見心若夫人想明白過來,蕭安寧不由微微一笑:“夫人,有件事,我身為象府的一員,也想向您爭取一下啊!”
“哦?”心若夫人一愣,“什麼事?”
“以步銘的性子,俞傾城必是被他親自處決了!可是,這樣一來,俞子河俞總管就失去了一個女兒,他會十分傷心的。”
“他會傷心?”心若夫人心知肚明的撇了撇唇,揉了蕭安寧肩膀一把,“也難怪明月老夫人喜歡叫你小猴子了,說罷,到底是什麼事?”
蕭安寧一笑,“我是覺得,總部應該給安撫一下俞總管受傷的心靈,據說,步銘本意是想透過讓心美拜俞子河為乾爹的,趁機拉攏他。這個人情,我倒覺得不如夫人來做。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讓心美拜俞子河為乾爹?”心若夫人似乎為這個主意感覺有幾分意外。
“是!”蕭安寧點點頭,“且不說象府如今首席小姐已經空出了位子。說句心底話,夫人,您沒覺得心美就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根本沒法自保嗎?”
聽到此言,心若夫人臉上不由浮上幾分凝重。
蕭安寧繼續說下去:“她在您和老焰主的雙翼呵護下,就如同溫室裡的花朵,根本就經不得任何一絲風雨。有您和老焰主護著,也就罷了。若是有一天,在您和老焰主視線看管之外的地方,真要出了什麼事,她如何能夠靠自己成功脫離危險呢?”
蕭安寧這番話,那可真的是出於一片真心才會說出來的話。
帝焰這樣的特工組織,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誰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初升的太陽。每個人都是獨來獨往,每個人的命也都靠自己的狠命訓練和殺伐決斷保護著。
對旁人的生死,誰也不曾過多的關心過。
而心美卻是從小被心若夫人和眾人捧在手心上長大的,如同最精緻的玻璃花瓶,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除了蕭安寧是真心為心美好,旁人顧慮心若夫人的身份和性子,還有誰會再對她說起這樣的事情?
“夫人,心美她身份特殊,大家一向都如眾星捧月般捧著這位高高在上驕傲小公主,以至於她到了現在時近20歲,竟然一點防身之術都沒有學,更不要說與人相處的那種防備和心機了!所以,今晚,她之所以會被夏淺騙的去品嚐迷幻藥,和這些也不無關係。”
“安寧……”心若夫人一震!
對於心美,她的確是有考慮過讓她修習特工各項科目的,只是,一直覺得心美就是個孩子,年紀又小,不捨得她吃苦,就想著等等再說。
結果等來等去,一直等到了現在。
心美的單純和驕縱,已經不知道惹出多少禍來了。這些年來,都是她一直在替心美收拾爛攤子,總算是沒惹出大事。
可是,沒惹禍不等於別人不去利用心美,不找她的麻煩!
蕭安寧今天的話不啻是一陣尖銳的鋼針,刺破了她多年來自欺欺人的美麗泡沫。
心若夫人深深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安寧,你說的是。那你的意思是,把心美送到象府,進行女工專訓嗎?”
蕭安寧冷靜地回道:“不只是女工專訓,我現在象府,剛好也可以指導她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