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房休息。”她勉強撐著吩咐道,抬步欲走,卻忽然感到大腦一陣暈眩,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
 ;。。。 ; ; 容宛這才長舒了口氣。
轉頭看著床上已經毫無知覺了的人,她忍不住走過去,坐在床靠過去,用塗著蔻丹的手指撫過對方的臉龐,唇角微揚,露出一個笑容。
接到姨母薛氏的信,她就馬不停蹄地從直隸趕來,薛氏在信中告訴她,要是她能把握住機會,那麼她就能嫁進郡王府,成為表哥的女人。
作為姑表之親,翟清崇她自然從小就認識,也曾經暗地裡生出過仰慕之心,只是她父母一直都知道翟清崇的婚事薛氏有更大的打算,因為從沒把他列作她婚配的考慮物件。然而這幾年,容家漸漸式微,只空留了一個世家的名號,倘若能嫁進廉郡王府,有郡王助力,容家的日也會好過很多。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翟清崇的心竟然完全拴在他那個小妾身上,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他都像木頭人似得,沒有半點回應。
就連看見了那種男人根本無法忍耐的事,他都選擇了容忍,這讓容宛十分不解,也有些喪氣。
不過既然機會送到了手裡,她才不會放過,與其再下那些功夫,不如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來得方便。等她進了門,上面有薛氏幫忙,她自然能順順當當地得到翟清崇的心。
容宛這樣想著,手上的力道不自然地重了起來,惹得翟清崇嘟囔了幾聲,卻沒睜開眼,翻了個身,接著睡了過去。
容宛忙收回手,輕輕喚了句,“表哥?”
翟清崇毫無反應。
她於是放下心來,又慌忙起身去關窗,吹熄了桌上的燈火。
畢竟是養在深閨的大小姐,要做這樣的事,總還是覺得十分羞恥。
她顫抖著,為翟清崇除下外袍和中衣,又解開自己的外袍,將手伸向襦裙的繫帶。
就在這時,門卻突然被撞開了,她還來不及驚呼,便見一道黑影鬼魅般地鑽進內室,捂住她的嘴。
她掙扎著,努力看向來人,可是屋裡暗沉沉的,她什麼也看不見。
來人似乎嫌她動靜大,利落地扯過她剛剛除下的腰帶,兩下綁住她的手,又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揉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裡。
“嗚……”這下容宛只能發出輕輕的嗚咽,然而下一刻,她卻驚恐地發現,對方將手伸向她的下裙,用力一扯,“呲”的一聲,她身上謹慎的衣裙便七零八落。
容宛嚇得兩腿直蹬,可她這點力氣又怎麼敵得過一個大男人,反而被對方擒住腳踝,掰開雙腿。
她猛烈地搖頭,眼淚佈滿了臉頰,哀求地看著對方,可是她卻忘記了,正是她自己吹熄的燈火,她甚至連眼下對她施暴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下身被進入的那一刻,她疼得幾乎昏了過去,而心中充斥的滿滿都是絕望。
就在暈迷間,隱隱約約地她聽到幾聲男低沉的笑聲,有個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記住,今晚弓雖。暴你的是翟清崇。”
是……是嗎?
她腦中一片混沌,頭一歪,就失去了意識。
隔天她再睜開眼時,看見的是翟清崇惶恐慌亂的臉。
“小宛,我……”
容宛望著他,兩行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凌亂的床榻,衣不蔽體的兩人,還有錦被上刺目的元紅,一切都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什麼。
翟清崇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抱著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對不起,我們成親吧。”最終,他只能這樣說道。
容宛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原來的衣服已經被糟蹋地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