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事?長官。”趕回去的時候正趕上那群北佬從房子裡出來,斯佳麗走到最前面的那個身穿藍軍裝的人面前,因為劇烈的跑動,她的心還砰砰跳動著。看到斯佳麗和北佬說話,剛剛醒來的佩蒂姑媽再一次暈倒在好鄰居梅里韋瑟太太和米德太太身上。
顯然這位長官驚訝於斯佳麗的勇敢,他指揮著他的手下列好隊,然後對斯佳麗說,“追捕逃犯,小姐。我們得到訊息,湯尼?方丹先生顯然同你們這些舊相識交好,我正在追捕他。”
斯佳麗的眼皮一顫,但她很快掩飾了自己的異樣,“請問他犯了什麼罪?”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斯佳麗抬頭問,讓自己的神情儘量顯得無辜。
這時候另外一個士兵上前湊到這位長官面前和他小聲說了句話,斯佳麗的心跳得太快,聽不清他們說得是什麼。
“他殺了一個人。說起來還真是巧合,喬納斯?威爾克森,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位漢密頓太太,他可曾經是你們家的監工呢。”那位北佬說道。
斯佳麗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是止不住的驚愕,因為這位長官似乎非常高興斯佳麗的神情。
“好了,我說得已經足夠多了。”長官說,“我剛剛得到訊息,另一戶人家更有可能,我得過去看看。肯尼迪先生的家裡,漢密頓太太,我敢肯定,這戶人家你也認識,是嗎?”
四月的太陽柔和地灑在斯佳麗的身上,她卻身上冷得如同在寒冬中一樣,她的指尖冰冷得像冰棒。
“再見,漢密頓太太。我想未來我們還得見面。”他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斯佳麗看到這個微笑,加上因為跑動而悸動的心臟,她覺得自己的胸腔快要憋不出氣,北佬軍官離開了,身後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斯佳麗覺得自己什麼也看不見,眼前一片暈眩,忽然起了一片大霧,這迷霧愈來愈濃,她終於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了。
等到她昏昏沉沉虛弱地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疲憊不堪,渾身無力,神志恍惚。她仰躺在椅子上,披肩凌亂地裹著,佩蒂姑媽正拍著她的手腕,她卻捕捉到了一雙熟悉的黑眼睛,瑞特正焦急地瞅著她的臉龐。
“我想,我剛才準是暈過去了。”她說,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好像是從老遠發出來不免吃了一驚。
“把這個喝下去。”米德太太給了她一片藥還有一杯水。
斯佳麗伸出手想接過來,結果手伸到半空中就落了下來。這個舉動讓佩蒂姑媽又是小聲驚呼。米德太太餵了她藥片,給她餵了水,漸漸地斯佳麗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又回來了。
“那群該死的北佬。”佩蒂姑媽帶著哭腔小聲地說。
“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問那個北佬,他說……”
斯佳麗還沒有說完,梅里韋瑟太太就打斷了她,“巴特勒先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我想漢密頓太太已經好多了,現在你應該回去了。”梅里韋瑟太太毫不留情地出口讓瑞特走人。
瑞特的眉毛一擰,似乎並不想像上次梅里韋瑟夫人那樣開口之後就回去,他似乎想要開口說什麼。
“我想,剛剛一定是巴特勒扶住我的。真是太感謝了。”斯佳麗勉強微笑,看著瑞特,眼神中有著請求。
“好的,我想我是應該離開。”瑞特走了,不過他的眼神顯示他並不太開心,他的手插在口袋裡,鼓鼓囊囊,斯佳麗覺得他握成了拳頭。
瑞特一走,米德太太就抱怨說,“斯佳麗,幹嘛感謝他,如果沒有他……”
“如果沒有他,我可就倒在地上啦。”斯佳麗說,但她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就說,“剛剛我問北佬,說到湯尼?方丹殺了人,你們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我們也不知道。”梅里韋瑟太太說,“不過,我想等到晚上在我家的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