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到了,她從那個沃特林太太的車上下來,她和她一塊兒!”
玫蘭妮乾脆地放下她的針織物,她氣得有些發抖,平時溫順的眼裡有著怒意,“我倒不知道你是這樣背後說她的,這件事情我也知道。沃特林太太怎麼了?她救了我們在座不少人丈夫的命。我記得上次我們就討論過這個話題,我覺得我嫂子做得對!如果是我,我也願意幫忙,幫沃特林太太說服你這樣的榆木腦袋!”
她最後這句咒語口氣並不強烈,然而即使出自一個男人之口,無疑也會被認為是毫無情由的一句粗話,印第亞被她突如其來的詛咒驚得目瞪口呆。
“斯佳麗是誰?但她永遠是我最最敬愛的嫂子,我永遠記得烽火連天的時候,是她救了我和小博,如果沒有她,我決計活不到今天。”玫蘭妮說,“她不是一個放蕩的女子,她不是。或許你們嫉妒她,她姑娘家的時候是有很多追求者,但是查爾斯死後,她一直守著韋德到現在。她是一個放蕩的女子嗎?她不是?”
“那瑞特*巴特勒呢,你得承認他名聲不好!”
玫蘭妮一下子卡了殼。
印第亞再接再厲,“誰都知道他和北佬混在一塊兒,是的,當初他穿越封鎖線的時候是很勇敢,但是他買的是群箍和其他的沒用的東西,而不是我們戰士們最需要的藥品和衣物。他甚至沒有加入軍隊,是個懦夫。還有,現在亞特蘭大烏煙瘴氣的那個沃特林的酒館,據說幕後人就是他!”
“好,我們一條一條說。”玫蘭妮一改以前的靦腆,像一個戰士一樣,“首先是穿越封鎖。這個我知道,他那時候每每過來的時候都會拜訪我和斯佳麗。他告訴我藥品不好弄,北佬或許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看他賣些其他的東西,而真正的藥品是弄不過來的!至於你說的懦夫,他入過伍,他在部隊待了八個月,他參加了最後的戰役,在富蘭克林戰鬥,是跟約翰斯頓將軍一起投降的。”玫蘭妮停頓了一下,“至於你說的最後一條,只是傳說不是嗎?”
“我以前沒聽說過。”霍夫太太說,她的神情好像在表示她也不相信這話。“可是他沒有負過傷。”她得意揚揚地加了一句。
“你想說我說謊嗎?”玫蘭妮一個字一個字輕輕地說,“是我親眼看到他入伍的,就在亞特蘭大的郊區。原本他要送我和斯佳麗回塔拉,看到了軍隊路過,他就決定去參加最後的戰役。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玫蘭妮簡直像一個戰士一樣,所向披靡,她容不得別人說她嫂子的一點兒壞話。在她看來,巴特勒船長是一個不錯的人,而斯佳麗一個人也過得太苦了。或許巴特勒船長有一點不名譽,但是有什麼關係呢?
佩蒂姑媽怯怯地說,“當然嘍,巴特勒船長比大多數人瞭解的要好得多。”因為瑞特曾經在拜訪她的時候送一些小禮物,佩蒂姑媽對他的印象不壞,只是他的名聲實在不好。“他畢竟為邦聯打過仗,可是玫蘭妮,你不認為有點匆促嗎?”
經過玫蘭妮一個個的說服工作,加上確實因為沃特林的事情上,承了斯佳麗的情,所以也就半遮半掩地沉默了。
酒館向來是訊息最靈通的,玫蘭妮的這件事情,輾轉也到了巴特勒船長的耳邊,他有些感慨地對貝爾說,“你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但我得承認,我喜歡這樣的人。”貝爾說,戰爭時候,別人都不願意接受她的錢的時候,是玫蘭妮接受的錢,再然後還有為她說話。或許別人對於她救了南方人不屑一顧,可韋爾克斯太太是打心眼裡佩服她的。
“我原本想,婚禮的話想請的人,現在看來倒是不合適了。”瑞特拿起酒杯。
“敬韋爾克斯太太。”
兩個人碰杯。
“你有打算?”貝爾問到。
“恩。”然後瑞特說,“說實話,我確實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