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天黑前能找到雨柱的那筆錢。”
秦淮茹察覺到三大爺的不悅,心裡不禁焦急,不明白以前熱衷於調解糾紛的三大爺,為何現在對此避之不及。
而二大爺一聽三大爺說浪費時間,這意味著他過不了官癮,於是他也急忙附和勸說:
“就是嘛!老閻,我保證天黑前就能幫雨柱找回那些錢……”
未等二大爺說完,何雨柱便打斷了他們。
“三大爺,麻煩您去叫警察過來。還有解成、解放兄弟倆,你們去大門口守著,在他們趕來之前,任何人都不準離開。”
當何雨柱現在聽到秦淮茹的聲音時,一種難以名狀的煩躁便會湧上心頭,或許這是他在識破秦淮茹心機本質後留下的心理陰影。
三大爺如今對何雨柱言聽計從,別人費盡口舌,也不及何雨柱的一句吩咐。在得到何雨柱的指示後,三大爺二話不說,徑直奔向了派出所。
要知道,以往去派出所這類差事,通常都是一大爺出馬。但這次,何雨柱絕不敢讓一大爺插手此事。他擔心一大爺可能只是在派出門口轉悠一圈,連門都沒進就回來了,然後聲稱人家不予立案——這種事對於一大爺而言,還真做得出來。
閻解成和閻解放這兩大爺家的兄弟倆,在聽完何雨柱的安排後,立刻興沖沖地跑去把大門堵得嚴嚴實實。只要有他們在,甭管是四合院的左鄰右舍,還是自家親孃要出門打個醬油,都不可能放行,畢竟這兩兄弟眼裡只有利益,親情可不管用。
這段時間,三大爺一家之所以能頓頓白麵饅頭,全仰仗何雨柱的接濟。因此,他們最近總琢磨著找個機會獨立自主,不再受何雨柱庇護。
不過,這個想法最終被何雨柱堅決否決。那兩兄弟既無知又傲慢,竟然還想算計何雨柱,這樣的情況,他是斷然不能容忍的。
“別這樣,三大爺,您別去!”秦淮茹見三大爺要去報案,頓時慌了神。
然而,三大爺並未理睬她,沒等秦淮茹喊完,身影已疾步前去,消失在了前院。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怎麼也不勸勸?就這點小事,至於去派出所報案嗎?這不是給公安同志添亂嗎?”秦淮茹氣得直跺腳,滿腹怨氣無處發洩,只能埋怨一大爺和二大爺剛才為何不攔住三大爺。
實際上,一大爺也有苦說不出:何雨柱在這個院子裡的話,比他更有分量,無人敢違拗。而且,他發現三大爺近來似乎被何雨柱施了魔法,只聽何雨柱一人之言。而二大爺呢,他一門心思想要取代自己,這次不與何雨柱唱反調就算不錯了。
“秦淮茹,這可不是小事!若不是你家丟的錢,你怎麼會如此淡漠?二十塊錢吶,幾乎相當於你一個月的工資,說話不要太輕鬆。”何雨柱毫不客氣地戳穿了秦淮茹。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連連搖頭,嘴裡反覆辯解。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親眼看到棒梗他們剛從我屋裡出來,如果不是他偷的,還能有誰?”何雨柱冷靜地陳述事實。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秦淮茹母子四人身上,議論聲四起。
“這分明就是她家的孩子所為,小小年紀就學會偷竊,長大還得了?”“真不知他們是如何教育孩子的。”
秦淮如的臉色愈發陰沉,她憤然反駁道:“你們這是胡說八道!我們家棒梗怎麼可能偷何雨水的錢?我現在沒心情管你們這些破事,棒梗,我們回家去!”
在秦淮茹憤懣地離開後,二大爺略一思索,壓低聲音詢問柱子:“柱子,你確定那件事是實錘無疑嗎?”“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柱子回應。
“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們家的三個小孩正從我屋裡跑出來,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呢?”
原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