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並不想讓她們就這樣走掉,但現在攔也不是,便決定等治安人員來了再做打算。他轉向妹妹何雨水,語重心長地說:“妹妹,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
“等治安員到了,真相一定會大白。”何雨水溫順地點點頭,她已在此處瞭解了事情經過,心中暗自慶幸哥哥平日對她的教誨——絕對不可與秦淮茹一家過多來往。
此時,秦淮茹拽著三個孩子匆匆回到了自家,進門後立即關上房門,並插上了門閂,確認安全後,才將孩子們喚到跟前,輕聲問:“你們要對媽媽說實話,何雨水的錢是不是你們拿的?”
“媽,我們真的沒有拿!傻柱哥就是在騙人,我們剛才都聽見了,您別信他。”棒梗立刻辯解。
“沒拿?”秦淮茹緊緊盯著棒梗,見其閃爍其詞,又將目光轉向相對單純的小愧花,“槐花,告訴媽媽實話,你們到底有沒有拿錢?”
小愧花剛要開口,卻被一旁的棒梗搶白:“媽,何雨水的錢是我拿的,和她們沒關係,您別冤枉她們……”
秦淮茹聽聞此言,內心一陣惶恐,雖然怒火中燒,但此刻顯然不是責罰孩子的時候。她注意到何雨柱先前的眼神,已然明白是他發現了棒梗偷錢的事實。
想到剛才何雨柱竟然打算報案,而婆婆張氏此刻不在家,秦淮茹一時之間也難以決斷。萬一棒梗真被治安人員帶走,待婆婆張氏回來,後果不堪設想。何況棒梗是她的心肝寶貝,現在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錢在哪?”秦淮茹厲聲追問。棒梗卻死活不肯拿出來,直到秦淮茹放緩語氣,答應改日歸還,他才緩緩從懷中掏出那筆錢。
卻恰恰在這一刻,巨厭降臨在了匿陋派匝所的轄區之內。畢竟,在那個年代,盜竊案件並不多見,派出所的工作人員接到三大爺的報案後,無不給予高度重視,那可真是從心底裡的重視。
於是乎,他們跨上警用牌邊三輪警用摩托,載著三大爺疾馳而至。當這輛頗具氣勢的帶斗大摩托穩穩停在四合院門口時,守在門口的三大爺家倆小子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哎呀,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還傻站著幹啥?快來扶我一把,腿都麻了!”
此時,老大閻解成和老二閻解放已先行將公安同志迎進院內,聽到三大爺的呼喚,又急忙轉身過來攙扶三大爺下車。
“怎麼回事?!是哪家丟錢了嗎?”
二人步入中院,看見院內聚集了不少人,環視一週後問道。“是我們家遭了賊,我是受害者的家屬。”何雨柱平靜地回應。
“你叫什麼名字?把情況詳細說一下吧。”
“我姓何名雨柱,事情就是我妹妹的錢被人偷了,看上去不像是外來的毛賊,倒像是內部有人搗鬼。”
何雨柱略微遲疑了一下,儘管他心知肚明是誰所為,但在滿院子鄰居面前,他不便直接點破,這個案子其實並不複雜,相信他們很快就能查明真相。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側的一大爺驚愕地插話道:“柱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能斷定是熟人乾的?你知道這麼說會讓我們院子裡的人多尷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