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室。
“對於拒不交代的嫌疑人,我們也有辦法。一會兒你老實交代問題,不然吃的苦頭可就不是現在這樣了!”趁著手下人去帶報案人的工夫,宋隊長惦著警棍進來敲打夏芍。
夏芍閉著眼,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她上午就被拷上,如今少說過來五六個小時,就是個男人也未必受得住這體力上的折騰。然而她卻是連眉頭都沒皺,淡定地閉著眼。
她這反應把宋隊長氣得一口氣上不來,頓時拿著警棍指著她,“我告訴你!別以為你這套有用!一會兒人來了,你再拒不交代,有你的苦頭吃!”
宋隊長橫眉豎眼,聲音傳得老遠。程父、嚴母和許父帶著自家兒女進到審訊室的屋子裡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夏芍雙手被手銬銬在頭頂,站在牆角。她閉著眼,宋隊長拿著警棍在對她進行呼喝,而她那一臉淡然的神色在門口看不真切,只能看見閉著眼,瞧著就跟因為害怕而閉上眼的模樣。
自從文藝大賽後,夏芍與程鳴、嚴丹琪和許媛還是第一次見。
那天校長室裡的話,三名父母也是覺得有疑點,回家又盤問自家兒女,但一問孩子們就鬧,要死要活,把家裡折騰得雞飛狗跳,他們怕出什麼事,當即都不敢再問了。學校開學了,他們也不敢出現在學校,三名家長本商量著跟他們轉學,但看他們這精神狀態,這件事不處理好了,一輩子他們就要這麼消沉下去了。因此,三人這才又聚在一起,商量著帶著各自孩子來警局報了案。
原本,程父、嚴母和許父都不想再讓自家的孩子見面了的,但是今天來報案,他們三人身為受害者,自然要來警局。三人見了面之後,誰也不看誰,都低著頭,顯然都不想接受酒店裡那個事實。
做筆錄的時候,許媛一個勁兒地哭鬧,嚴丹琪則目光幽冷地坐著,程鳴更是意志消沉地低著頭,三人的精神狀態讓父母很是擔心。
做完了筆錄,他們卻不能走,要留在這裡隨時接受詢問。直到剛才,有警察來傳喚他們,要求他們見見嫌疑人。
嚴母最先應了,拉起女兒的手就走,“丹琪,我們就去見見她!媽早就跟你說了,犯了法她就得坐牢!現在怎麼樣?她被抓了,她是犯人,又不是我們!我們就看看她!走!”
許媛卻是哭鬧了起來,“我不去!我不去!爸,你替我去,你替我去……”
“你爭氣點行不行!”許父怒了,自出事起怕女兒做傻事,一直沒敢對她發火,今天卻是忍不住了,“從小培養你,結果你就鬧出這麼件事來報答父母!你不要臉,你爸媽還要臉呢!都來報警了,還躲什麼?這是警局,她還敢把你怎麼樣?”
許媛被父親罵得一愣,接著又委屈地哭鬧起來。嚴丹琪在一旁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沉,叫人忍不住一顫。許媛感覺到,停止了哭鬧看向嚴丹琪。一看之下不由往父親身後躲了躲。副會長的眼神好可怕!她一直是喜歡會長的,結果卻是以這種方法跟會長髮生了關係,更尷尬的是,那天他們是三個人……雖然,她也一直偷偷喜歡會長,但這種事,她也是接受不了的。想著自己竟然跟副會長兩個人與學長一個人那什麼,她就連死的心都有!而且,副會長看她的眼神,也很像要殺了她的樣子。
而程鳴在父親身後,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任由父親拉著往外走。
三人跟隨著父母,一路上氣氛沉默裡帶點詭異,直到來了審訊室,看到了夏芍被銬起來的畫面,事情才發生了突變!
誰也沒想到,一直說不想見夏芍的許媛,最先崩潰了。
她哭鬧著朝審訊室衝了過去,嘴裡喊著:“你也有今天!你等著坐牢吧,賤人!賤人!”
許父和帶他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