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打了對摺的。”青峰一臉嘲諷之意一覽無餘。
聽絃知音,葉知秋心思清明,一拱手道:“與那上古祖庭相比,凰仙宗自是不能相比,但是……”
青峰露出滿意之sè,又打斷道:“我天一門古時滅那二脈如摧枯拉朽,天一門眼下由九天派掌權,而我則是同門另一支的九幽派掌門傳人,你認為凰仙宗相比,可是好歸宿?”
葉知秋面sè大變,他並不知天一門過去,聽得這事,自是驚駭無比,青峰知道打鐵乘熱的道理,又扯道:“我門道祖乃是這一方最初的大羅金仙,如今已造化三才,超脫天地,便是逍遙仙宗那位老祖宗,也不敢得罪,否則你以為以那兩脈底蘊,如何會覆滅如此?如此比來,那凰仙宗又算得什麼?”
“這……非是不信,只是趙兄眼下孤身一人……”葉知秋自不是那能被一下唬住的人物,他略安心神,便想從幾處大破綻挑青峰的話。
“我外出遊歷,還需帶一群同門和奴才前呼後擁不成。”青峰的嘴角略略放下,輕喚一聲道:“天妖何在?”
他這裝模作樣地輕喚一聲,暗地裡卻是將天妖血爐挪了過來,這痴胖聽得呼喊,就地一滾,化出本尊道:“老爺可是有吃的?方才那個元嬰美死我了。”
“趙兄!”鞭糖齊下,葉知秋驚呼一聲,忽然跪倒在地道:“趙掌門,葉某甘為牛馬。”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青峰放聲大笑,左手一伸,一道冥王火符打落下去,右手一招,憑空拿攝了那花臉兒來道:“rì後便由這葉知秋訓練妖兵,你與他輔助,不可怠慢!”
葉知秋見他火符落下,卻是不敢動分毫,那狂放的模樣宛若一尊魔神高踞於上,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卑微和渺小,就這樣任由火符附進了氣海。
花臉兒雖不明前情,但它早已對青峰心悅臣服,聽了青峰這話,跪地便禮,也不多問,只一句道:“天尊無量,小妖必尊法旨。”
且說那嫣嫣帶著六子離了太平宮,卻發了一道密信,招了數十名婢子,石須磨見狀直接道:“二嫂帶這些刀斧手也忒細弱了些。”
“叔叔說笑,這些不過是陛下的婢子罷了。”嫣嫣只當不曾聽過這冷話,青峰六名弟子的脾xìng她也是略通一二,這石須磨冷冷淡淡,完全不似個常人般好說話,故她也不往心裡去。
一行人趕了三rì路後終於在荊南王所在的金鱗城外十里落下了遁光,但嫣嫣不急著進城,卻叫那些婢子取了不少華服出來。
“這是作什麼?”黃天逸將婢子奉上的衣物一展,卻是件光鮮無比的鱗甲薄衣。
“那是青龍鱗甲。”嫣嫣將手中一件衣衫往楊劍身上比了比道:“雖是這名字,但是乃是青蛟鱗煉的,不過用的都是背上嘴硬的那一批背鱗,又jīng研細制,把那受磨損的鱗片都打磨得只得原先一半大小,一頭青蛟才得制一件,比起你們身上的幾件衣衫好上不少。”
“嘖嘖,這麼厲害!那我這件是什麼?”楊劍見嫣嫣手中的衣衫與旁的不同,便好奇問道。
嫣嫣咯咯笑道:“你怎麼忘了要你做什麼事?這乃是袞服,帝王穿的,眼下青帝陛下要去見荊南王,怎可就穿這些俗衣?”
“我?我,我怎麼穿得。”楊劍心中雖熱,但好在腦子清明,忙搖頭道:“我可未學過什麼儀禮,你看我行走時哪有帝王之氣,這事……”
“你道我怎會叫你露破綻。”嫣嫣將他身上衣服一解道:“你扮青帝去見的可不是別的帝王,乃是荊南王,一個自封的郡王而已,便是沒看過豬跑也該吃過豬肉,哪有帝王給郡王行禮的,倒時候只消坐在輦上不動彈便是。”
“輦?哪裡來的輦車?”蕭海林好奇道。
嫣嫣一揮手,對著眾婢子道:“且施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