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那些婢子各自落位,卻是布了一個陣法,各自一轉法訣,便有霞光凝聚,一頂九重華蓋冉冉而升,又有十二乘香車浮現,金花落雨,芳香襲人,更有一股堂皇之氣四散而下,那華蓋一轉,又有五sè仙光落下,好不華麗。
“這是我帝門自古便有的天輦陣。”嫣嫣有一揮手,那些人便收了法術,她繼而道:“這陣法沒甚威力,專叫這些婢子修行演化輦車罷了,屆時夫君只需在那陣zhōng yāng的帝位上坐定便可,莫要出聲便是。”
“好耍子,好耍子。”黃天逸丟了手中衣衫道:“二弟也讓我坐一坐。”
嫣嫣拾起衣衫道:“大伯莫要心急,今rì還是以大事為重才好,這天輦陣rì後在宮裡cāo練時再坐也不遲。”
“這麼說來,那我們扮的是什麼?”胡嶽將手中衣衫一抖,一個轉身的功夫便換了上去道:“這衣衫雖好,但怎麼看都有些不似常人衣著,莫非是太監宮衣?”
“叔叔莫說笑,嫣嫣怎敢拿太監衣衫來與大伯和叔叔門穿?這乃是護衛衣衫,勞煩大伯和四位叔叔作左右護衛,也不需諸位動手,嫣嫣自有辦法叫荊南王降服。”嫣嫣神秘道。
“二嫂,我雖是師尊之下,也算半個出家人,頂著光頭穿這衣衫似有些不妥。”齊垣將那衣服還了過去。
“那便勞煩叔叔換這件。”嫣嫣將那衣服一換,卻送出了一件琉璃袈裟和一套金黃的禪衣道:“四叔便做國師吧。”
石須磨早換了衣衫,此時才出言道:“何不早rì換衣,如今兵臨城下才叫我們換?”
嫣嫣委屈道:“這衣衫珍貴得緊,莫看光彩照人,但經不起折騰了,大相爺不曾與我幾rì功夫修整,只好這麼帶來了,卻是怕路上損壞了有失體面,才不與諸位叔叔。”
這巧舌如簧倒不是她別有埋伏,只是她習慣把事情往肚子裡塞,不叫人知道,她乃是個不肯信旁人xìng子。
嫣嫣又略略囑咐一番,交代如何裝像,這才換了一身宮衣,高呼“起駕”,裝出一副大帝排場往那金鱗城去了。
這頭一行人光華照人,輦車一來,滿城花飄,香cháo湧動,早驚動了裡頭的人物,不一會兒便有上百道遁光騰空而起,有人出列道:“何方人物招搖過境,本城乃是荊南王治下金鱗城,不容外人放肆。”
“此乃東方無上青冥至尊至真天生妙有大帝法駕,還不速速行禮!”嫣嫣上前使了個法門,卻把這一聲名號若天地迴響一般送了出去。
“東方無上青……什麼來著?青米豬肚雞胗大帝?”黃天逸口中唸唸有詞,但卻根本記住不青帝名號,只得傳音與旁人問道。
“大師兄,不需記那麼長的名字,見得二師兄喊陛下就對了。”蕭海林強忍著笑容傳了音回去。
那方才發話之人聽得是青帝名號,心頭一驚道:“可是太平宮的陛下?”
“無禮之徒,怎不先自報家門,反倒先問起話來!”嫣嫣大喝一聲道:“這可是陛下御前!”
那人聞言一禮道:“在下王澹,拜領九品護持仙之位,受郡王所託守衛此城,敢請青帝陛下現身一見。”
那輦車雖是聚幻而成,但也有幾分遮掩之能,故那些人不見青帝真容,自是不敢信這話,畢竟天輦陣雖說來是秘傳,古往今來多少帝王隕落,這天輦是外人排的也不奇怪。
“九品小官,御目不可見,且叫你家荊南郡王來。”嫣嫣卻是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直點對頭老闆。
“二嫂這是什麼算計?”蕭海林不禁捏了把汗,怎麼看也不像是深謀遠慮的計劃。
那王澹平rì裡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哪受得了這小婢如此態度,大喝一聲道:“賤婢,誰人借你這肥膽,敢直呼郡王,待我王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