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名貴的兩匹馬了。
相較之下,白馬紅袍的三皇子沒有紅馬錦衣的大皇子來得搶鏡,最重要的是,大皇子的四爪銀龍袍一下就搶走了三皇子的風頭,四爪銀龍,是最接近五爪金龍的存在。
三皇子雙目微微一縮,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大皇子胸口上那條銀龍多出來的那根爪子上,內中閃現過一絲怨毒,不過隨即,三皇子輕輕摸了摸自己胸前,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來,似乎,他已經不將大皇子的四爪銀龍袍放在眼中了,完全不在乎那多出來的一根龍爪。
“恭喜了三弟。”大皇駕馬來到三皇子身側,笑著說道。
三皇子笑了下道:“納個妃子而已,若是在平常,都是將妃子送進我的皇子府,哪有這麼麻煩,還要本皇子親自去接。”
“三弟為父皇沖喜,總得做的面面俱到才成。”大皇子看了眼三皇子身後的血染長街,嘖嘖兩聲道:“比我當初可有排場多了。”
三皇子正要開口,雙目又縮了縮,遠處路邊多了一個人影,一身黃袍的黃奴兒。
大皇子順著三皇子的目光望過去,臉上神情也微微一變,“這條老狗怎麼也來了?三弟,你的面子不小啊。”
“老黃狗是父皇最忠誠的奴才,父皇若是這次熬不過去的話,這老黃狗該去給父皇守陵了吧?”三皇子似乎不敢直視黃奴兒的眼睛,看向別處用傳音之法說道。
大皇子則對黃奴兒遙遙點了點頭。
黃奴兒則沒什麼表情的站在那裡,猶如泥胎木偶一樣。
“算了,今天我不搶你的風頭了,我在後面跟著,給你殿後。”大皇子呵呵一笑,原本和三皇子並駕齊驅的馬頭逐漸退後。
三皇子扭頭看了眼大皇子,“老大,若你我兄弟之間,沒有那個九五至尊的椅子該多好?”
大皇子臉上神情微微一滯,“我之前說過,要考慮一下將皇位讓給你,我已經考慮好了,不能讓,不是我捨不得那個位置,只是我知道,你不能當夏國的皇帝,你的性格太過激進,若成為夏國的皇帝,幾年之後夏國必亡。”
三皇子微微一笑道:“大哥,你和我的想法難得的一樣,只不過,我覺得夏國落在你的手中,會急速衰敗,你的性格太優柔寡斷了,若不幹皇位的事情的話,你絕對是一個好哥哥,你一定能夠撐起一個家族,但你撐不起一個國家。”
大皇子嘆息一聲道:“你我之間,現在是道義之爭,理想之中,誰都沒辦法退了。”
三皇子微微點了點頭,三皇子踏虹馬逐漸將大皇子的踩雪落在後面。
此時三皇子耳邊傳來大皇子的傳音,“三弟,你和二弟是比手足還要親近的同生兄弟,當初,你為何殺他?若他擋了你的路,那麼你又為何要殺了自己的娘?難道她也攔了你的路?十年來,我將自己囚入禁室,卻百思不得其解!”
三皇子聞言,眼中瞳孔微微收縮了下,沉默無語,胯下踏虹越走越遠,只留下大皇子的一聲嘆息。
方蕩坐在公主府的大門口,今天早上的陽光格外溫暖,暖黃色的光芒照在他身上臉上,癢癢的。
一陣微風吹過,方蕩眯了眯眼,舌尖挑動了下口中的奇毒內丹,咯叻咯叻的聲音響起。
遠處幾隻烏鴉靜悄悄的站在那裡,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方蕩,看樣子似乎在等待著一頓大餐。
一顆石頭,將幾隻烏鴉打散。
子午劍開口道:“聽說烏鴉能看出人身上的死氣,所以每當有人垂死的時候,烏鴉就會出現在他的頭頂上不斷盤旋,現在烏鴉這麼盯著好運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偏鋒劍無所謂的道:“沒關係,這小子若是敗了,咱們就出手將他擄走,反正他身上是一個寶藏,隱藏著一條嶄新的劍道分支,不能叫他輕易死去。”